说着,拍拍身后宁王的脑袋,“你起来!”
宁王正看戏剧,对朱雄英被训心中暗喜,此刻有些不明所以,“啊?”
“让你站起来!”朱雄英没好气的说道。
宁王哪敢惹他,只能乖乖起身。
“一边去!”朱雄英推开他,把对方的椅子搬过来,一屁股坐下去,继续神游天外。
“这......”宁王楞了半晌,结巴的说道,“大哥说了,不让你坐!”
朱雄英白他一眼,“我爹又没说不让我坐别人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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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不可教!”
朱标一边走,一边怒骂。
走着走着,直接走到了奉天殿前,大臣值班房这边。
老爷子是个工作狂,随时随地都要召见臣子,所以在紫禁城中,就有这么一个臣子们当值的地方。
刚走到门口,正好遇到里面一人出来,走了个对面。
“臣参见太子爷!”出来的,正好是左督御史詹徽。
“哦,你呀!”朱标点点头,他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刚要走过去,忽然停步,“案子怎么样了?”
詹徽开口道,“太子爷说的是哪件案子?”
“你说哪件案子?跟孤装糊涂?”朱标怒道。
詹徽心中一惊,赶紧低声道,“臣奉旨协从锦衣卫办理张康年案,小吏弄权案件,吏部选官....”说着,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朱标的目光,已经如刀一样飘来。
“孤是不是平日给你好脸多了?”朱标毫不客气。
“臣不敢!”詹徽赶紧跪下行礼,此刻他也明白了,眼前这位平日温文尔雅和气一片的太子爷,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朱标哼了一声,迈步进屋,“你这是要出去?”
“臣去见陛下!”詹徽紧随其后。
“见父皇作甚?”朱标坐下,问道。
“常熟布政司逮捕的官员,还有贿赂吏部官员的周家已经押解进京,河南的还在路上!”詹徽说着,从袖子掏出一份文书,“臣这是给陛下过目,人犯的名单!”
“孤看看!”朱标直接抓过来。
打开一看,密密麻麻居然全是人命,黑压压一片。
“常熟的教谕和这个事有关系吗?他一个管官学的抓他作甚?”朱标看着文书,质问道。
“这个常熟的学正,和富商周家的当家人,是连襟!”詹徽道,“根据锦衣卫的审讯,当初就是这人和周家说,地方上的按察司走不通,要来京城想想办法!”
朱标更是大怒,“啊,就这一句话,你们就把人定为人犯,抓捕来京?”说着,一拍桌子,“就因为一句话,你们就要人家变成阶下囚?”
他心中愤怒,不是老爷子要抓人杀人的缘故。
而是老爷子手下的这几只恶犬,胡乱咬人。
“这个!”詹徽额头见汗,“是陛下的意思!”
“拿父皇堵孤的口!”朱标大怒,抄起桌上的砚台,对着詹徽脑袋,砰。
后者顿时倒地,额上血流如注。
朱标仍旧大怒,质问道,“你们是何居心?就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还要抓多少人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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