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折损八万兵马,齐军折损七万兵马。
合计十五万士卒,全部殒命于这场战役之中,惨烈程度,数百年之未有。
大秦第一猛将和第一统帅,李元霸和白起,也于这场战役中,命赴黄泉。
而齐军为止付出的代价,则是折损了王平一员上将,张郃重伤,薛仁贵轻伤。
至于李存孝,虽然在神医孙思邈的救治下,保住了一条性命,但其左臂摧折,浑身经脉寸断,武艺尽废。
再也无法重现昔日战场雄风,只能卧身于榻,每日与兵书为伴。
这一切,真是应了那一句诗。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江陵之战,由此告一段落。
......
洛阳,昔日齐皇宫。
大殿之上,左边排着一众文官,右边排着一种武将,气氛肃杀。
上座皇位处,正端坐着男子,年纪约莫三十上下,威仪四方。
举目望去,但见其身着一袭黑红的长袍,衣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
男人鼻子高挺,天庭饱满,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此人正是西秦帝王——赵昊!
赵昊右手抓着一柄赤金长剑,左手指尖,轻轻敲击着龙案,半阖半开的眼眸中,闪烁着深邃的寒光。
此刻,他正听台下浑身是血的吕布,诉说着行刺失败的经过。
“所以说,你没能杀了高铭?”赵昊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迸射出一阵凛冽的杀芒。
纵然强如吕布,在赵昊睁开的瞬间,也不由虎躯一震,一股寒意袭上心头。
“回禀陛下,本来末将眼看就要斩高贼于马下,奈何那半路忽然杀出一名小将,手持长枪,武艺不输末将,所以......”吕布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也没其他办法,只能讲述出事情的经过。
“小将......有趣,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赵昊喃喃自语,拔出了掌间的赤金长剑。
那柄赤剑,长约三尺有余,剑身由天外玄铁混鎏金所铸,透着一股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刃如秋霜。
这柄剑,便是上古名剑之一,太阿剑!
赵昊手握太阿剑,只是轻轻一挥,那无形的刃气绽射,竟然在地上刻出了一道骇人的剑痕。
这......
这是剑气?
看见这一幕,台下的吕布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可他环顾众人,却见李斯、王翦、张仪等人一脸的古井不波,他也便不敢作何表态。
赵昊持剑而立,面色如冰,凝视着宫殿外的那一轮皓日,沉声道:
“朕自即位以来,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一南一北,击垮朕的大秦铁骑。”
“什么卫青也好,霍去病也罢,还有个李靖,当真是让朕有些意外......”
说着,赵昊话锋一转,凛冽的眼神射向了张仪,开口道:“张仪,朕知你师从鬼谷,通晓阴阳之术,你可知这是何故?”
张仪微微一怔,旋即拱手道:“启禀殿下,臣夜观星象,见紫气东来,那齐之国运,似乎还未断绝。”
“好一个紫气东来!好一个还未断绝!”
赵昊嘴角上勾勒一起冷绝的笑意,“朕才是天命所归,既然他国运未断,那朕,就亲自将他国运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