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府,安排完所有事情的长孙无忌开始询问起了长孙冲在学院的学习情况。
听到长孙无忌的问询,长孙冲答道:“回父亲,孩儿在书院内感觉收获很大,不仅四位先生的课程讲解的让人通俗易懂,就连李跃自己所讲的算学也是绝对的第一。孩儿虽然只在里边待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但如今军中的粮草调度以及消耗情况基本上可以做到张口就来,短短一个月简直顶的上国子监那些博士们在身边教导一年。”
“哦?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长孙无忌听到描述后猛地睁开微闭着的眼睛有些难以置信道。
“快!与为父说说他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听到这里,长孙冲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父亲,其他四位先生都还算正常,但是李跃就不一样了,他在教导我们算学时一但算错数字就要被打手板子,每日回去休息也有大量的课后作业需要完成,四位先生的题目都还好说,但李跃出的题目竟是关于军中粮草还有行军速度的计算,更然孩儿感到震惊的是,李跃不仅出大量的题目,而且还让我们计算自家产业每年的创收,要是计算出来的结果和他自己预估的有差异就要被揍!”
长孙冲说的声泪俱下,但此时正斜靠在胡床上的长孙冲顿时来了兴趣。
“哦?这小子还敢让你们计算自家产业的营收,完了还让你们自己算好的拿出去和他预估的数字进行核对,谁给这小子的信心让他相信自己的数字就是绝对正确的?”
“父亲我们一开始也在疑惑,孟家那几个小子因为家里是开酒楼的,想着这样子麻烦,就直接编了几个数字当成作业给李跃交了上去,但很快就被李跃识破,而且李跃还拿出自己早已经做好的数据当场拆穿了几人。”
“这个小子果真有点邪乎。”长孙无忌一边捋着胡子,一边道:“那他是怎么处理那几个糊弄他的小子的?”
“据说是被段将军拖出去吊在树上打了。”长孙冲说的轻描淡写,但真的联想起来就让人感觉恐怖。
“对了,这小子难道不怕给孟家的那一个苗苗打坏了,一天天这么肆意妄为?”长孙无忌不解道。
“父亲,孟家那几个二百五您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李跃没恢复正常以前,他们就是长安第二下流的货色,连出去吃饭都要抢着付钱的二百五,您说御阳侯对他们能有多大的期望。而且听说李跃和段将军要揍这几个小子的事情是和御阳侯通过气的。”
长孙无忌点点头道,“如此说来倒也该打。”
说着说着,长孙无忌话锋一转道,“为什么为父看你的样子好像也被这个小子打过,你小子老实说是怎么回事被收拾的,莫不是学问上的事情?”
听到这话,长孙冲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道:“父亲,您这是误会了,孩儿没有因为学问上的问题受过罪,只是有次吃饭因为拿多了最后没有吃完,被李跃以浪费粮食为理由给打了十下板子,其他时间都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