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说实在的,其实我最近感觉自己很困惑,成天参与聚会,虽然说感觉很快乐,但完事之后总会觉得内心很是空虚。
人们都因为我所掌握的才学而羡慕我,但为什么我一点快乐都感受不到。”
不习惯这种跪坐的感觉,但跪坐,曾经是中国最正传统的坐法,那时就叫“坐”
而且人家孙思邈在自己面前跪的板板正正的,李跃也只能一边坚持,一边心里可怜着远在岛国的小巴嘎。
“孙先生,您看我是病了吗?”李跃强忍着痛苦,向孙思邈请教道。
“李跃,老夫观你面色红润,说话也是中气十足,要病也是心病。”
“那孙先生这里可有什么门道或者缓解的方法?”
孙思邈捋了捋胡子,“人都说身病好医,心病难治,你生性跳脱,而且与当今圣人和当朝的太子关系相处的也是极好,按理来说你这种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心病,但现在既然感觉困惑,或许是因为入世给你造成的影响,或许是你心里一直有着自己想要去完成的事情,但碍于现实或者被如今的生活所搁置,若是你愿意在重新拾会初心,相比你的心病也会不药而医。”
李跃沉思了一会,起身向孙思邈拱手,“多谢孙先生点醒,我之前虽然有心做事,但总是碍于世间洪流,这一切险些让我随波逐流忘却了自己的本心,今日道长一言当抵我十年人生。”
“善!老道初见你时,你眼中莹润有光,但时隔半年再见你时眼中早已少了当初的那一抹神韵,本以为你自悟还需要一段时日,但今日一见你能直面自己的问题。看你跳出樊笼指日可待。”
“道长那我该如何回头?”
“遵循你的本心即可,切记莫要让你那一身的学问蒙尘与世间。”
告别了孙思邈,李跃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连日参加各种聚会所带来的疲乏也消失不见。
刚一回家,李跃就给李二打了一份辞职报告,专门按照前世的公文标准写的,原因很简单,哥们不想干了,打算出去专门做学问。
反正长安县那边的学校都已经差不多盖好了,等忙完手头的工作,李跃就打算去学校做个常务副院长。
第二天。
甘露殿内的李二看着李跃呈上来的请辞报告,皱了皱眉头,随后陷入了沉思。
沉默了良久对着身边的内侍道,“去,把李跃那混小子叫来!”
身旁的内侍闻言忙道:“陛下,李大人正在陪太上皇陛下打牌,说是今天是本年度的最后一把了。”
李二点点头,他想打李跃,但不是现在。
要是这会把李跃抓来训斥一顿,那么他这个大孝子的名声就没了。
毕竟和李渊的父子关系缓和到现在这一步也不容易,老头乐呵呵的,就连魏征也很少在拿李二不孝来说事。
“你去,给朕在门口守着,这小子一出来,立马叫他来见朕!”
李二安排了工具人过去,自己随后靠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
在他的认知里边,李跃一般都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要是他都这样了,肯定要拉来好哈盘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