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回大人,小人名叫马新。现于刑部任一掌固。”
李跃点点头,七品以下为吏,七品以上为官,这家伙虽然品级够低,但放外面也是个人物,因此便定了定神静静问道。
“你们可是在办案,这活不应该大理寺来接吗?”
“回侯爷,前日长安出现了一起大案,虽说没死几个人,却闹的人心惶惶,大理寺人手有限便请了协查,主事和侍郎大人对此案也很是重视,因此便差了小人出来。”
“哦?有这种事儿?”李跃眼神闪烁,能让几个上官注意的案子,想来影响绝对不小。
定了定神,朗声道:“是何案情,可方便与我说说?若是不方便你自去忙活你的便是。”
李跃说的很轻松,但话里的八卦之心已经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马新努力地从脸上挤出一些笑容,道:“大人想知道自是可是,本来也是百姓们传的事情。”
“此事也是永安坊一对姐妹私通开始,朱雀大街有个卖香料的商人,膝下有育有两女,大的叫清荷,小的叫清月,清荷已经出嫁,小的也许配给长安县县丞之子,但清月却与一名叫杨安的公子私定终身,二人商量着私奔。
七日前,清月与杨公子私奔了。二人打算去投杨家的亲戚,现任的河西县县令。
再说那商人,看不见了清月,以为她躲到了其姐家里,便差人去找。
一行人来到清荷家,却见大白天关门闭户,商人敲门许久,清荷这才慌慌张张的过来开门。
这种种迹象,让商人以为小的就在此躲藏。
他们进屋后,没找到人,商人怀疑小的躲进了柜子,但柜子已上锁,他让清荷打开柜子,清荷却说钥匙丢了。
商人一怒之下直接命人将柜子撬开,这里边一看,众人直接傻眼,里面竟躺着一个死和尚。
原来,商人去清荷夫家时,那清荷正巧与一个和尚私通,慌乱之中将其藏进柜子,后来一通折腾,那和尚早已憋闷致死。
牵扯到脸面问题,商人打算狸猫换太子,谎称是家里的二小姐死了,用和尚的尸体沾上头发,摆灵出殡,届时买通仵作即可。
谁知夜里那和尚竟然不见了,商人认为是走了尸,家里人人大骇,赶忙报了官。
因为当时看热闹的人多了,便越传越邪乎,一时间弄的长安城人心惶惶。”
“那你也认为这和尚是诈尸了?”李跃开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