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琳看到老爸对着陈夏说了一些什么话后,让他整个人都有点魂不守舍地,便非常不满。
“陈老二,你咋了?是不是我爸欺负你了?”
陈夏苦着张脸说道:“老婆,你说我钱多了是不是一件坏事?”
“钱多是坏事?”
顾琳对这个问题有点难以理解,“钱多为什么是坏事?钱多了才能买新衣服,才能买到那么多好吃的,才能让家里人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才能……”
“才能娶你这个大嘴巴是不是?哈哈哈”
“放屁,你才大嘴巴,信不信我削死你。”
“啊呀,还没结婚就这么凶,三从四德有没有背过?”
“记得呀,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错要盲“从”。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记“得”。”
陈夏听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邪路,这绝对是条邪路,谁告诉你的。”
顾琳得意地笑道:“医院里的女同志都这么说的呀,怎么,不是你说要三从四德。”
“回去我马上要向院务会议汇报,看来我们医院的精神文明建设得加强呀,这些女同志们已经不知不觉走上了一条反男人的邪路上,必须时刻警惕,每日提醒。”
“哼,那你就准备好接受广大女同胞们的怒火吧,呵呵呵。”
两人说说笑笑,陈夏在不知不觉中,心情也好了起来。
是啊,有钱有什么不好?用陈春朴实的观点,不去偷不去抢,凭什么就不让别人赚钱了?
只要再稳2年,等到1984年老人家搞定了那些保守派的反扑,第一次南巡时在深真市特区发出“贫穷不是杜会主义”的言论后,国内的经商环境才会慢慢改善。
那时候陈夏就可以慢慢浪一浪了,现在需要的只是等待。
药厂外面的空地上,小百花演出非常精彩热闹;药厂里面,所有职工已经按步就班开始生产了;在办公室里,这对公婆一直在抖嘴。
这个1981年就快要过去了。
1982年,等待陈夏的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这一年,他要结婚了,20岁结婚在这个时代并不是稀奇事,晚婚晚育还没有提倡。
也许,他再好好努力一把,年底就有可能做上爸爸。
有自己的孩子,是他两辈子最大的执念。
不过悲剧的是1982年计划生育也要开始了,陈夏可不想只生一个孩子,到时还要另外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