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也是一脸嫌弃:“赶紧扫地去,整天不干家务,就你这样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陈夏会看上你?一个不干家务,整天就知道吃吃吃的女孩,他敢要?我们还不敢给呢。”
顾琳听了一脸不乐意了:“我凭什么要嫁给这个坏蛋,说好一个月回来,现在都超过多少日子了?他家里的零食都被我吃完了,再不回来就断粮了。”
顾母猛翻白眼:“人家让你多照顾一下陈秋和陈冬,你倒好,不但不照顾,每次去梅园都连吃带拿的。啊呀老顾,快给我找高血压药,我怎么生了这么个懒小孩。”
一看父母都不鸟她,气得顾琳又关上房门生闷气去了。
相比较顾琳的幼稚,许媛则更像个大人,在机关事务局房产科的李军帮助下,她指挥着一群后勤人员将明庐别墅打扫得干干净净了,花园里也重新种上了鲜花,窗帘也换上了新的。
陈夏在路过省城时,已经拜托许媛帮忙收拾一下明庐,并留下了1000元钱,让她看中什么就买点,并且许诺她的二楼画室也随她自己布置,这让她非常开心。
经过这么一收拾,整个明庐已经告别了过去那种破败阴森的感觉,重新又变回了明亮干净的样子。
这个时候已经是春暖花开了,西湖边的暖风阵阵把人吹得非常舒服,许媛有时候经常一个人坐在明庐二楼的阳台上作画,画风景,画人物,特别是画某人的样子。
女孩的心思总是最难懂,尤其在这个油菜花开的季节,体内的荷尔蒙分泌得太多了。
镜头回到瑞丽。
这几天,陈夏这个“野战医院”的生意又好起来了,估计是名声传出去了,连腾冲那边也有人过来动手术和买药。
这个绝对是意外之喜,要知道腾冲也是一个重要的翡翠集散地,陈夏也考虑过之后去那边逛逛。
腾冲这些玉石商人背后同样都是一些老缅的军阀,要说钞票和粮票是没有的,但翡翠是真不缺,拿出来的都是高冰种和玻璃种。
翡翠的颜色比瑞丽这边丰富,红翡、黄翡、翠墨色的都有。
反正陈夏的价格很公道,一个手术你两三个手镯。要买药也简单,比一粒诺氟沙星5元,他们拿来的翡翠自己算可以值多少药。
一手交货一手交药,童叟无欺。
就这样,光是从腾冲病人这里,陈夏又收了满满一屋子的高端翡翠,至少有三分之二都是玻璃种帝王绿或者正阳绿。
加上之前在姐告几个寨子和老缅病人那里收来的翡翠,加起来足够支撑他开一家最高端的翡翠品牌店,能让他子子孙孙吃几辈子了。
陈夏之所以能收到这么多玻璃种帝王绿,全靠之前几十年的民间积累,尤其是解放后的20多年里,感谢老天爷让他们一直卖不出去在家里吃灰。
尽管老缅那边已经把表面看起来最好的翡翠原石都筛选过一次,但翡翠原石你不切开真不好说,“神仙难断寸玉”嘛。
所以这几十年瑞丽和腾冲的玉石商人和玉石加工师们,已经从原石里解出了不少高冰种翡翠,日积月累,这个数字其实已经很大了。
可惜他们此时对这些宝石都不够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