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地似乎胜券在握,拿过一张弓,得意讲道:“进禁军可是有要求的,骑马射箭,可都是要样样精通的,虽然这小子能耐大,射中了靶心,不过...谁的箭在靶心,谁才是胜利者吧!”
吴地的弓握得很稳,就如同端着茶水一般,毫不费力,箭矢应声飞出。没错,他的目的是用自己箭矢将柏溪樾的箭矢射掉,但这样的机会,只有作为后面登场的他才做得到,并且他有这样的实力,在箭术上,吴地相当有自信。
飞窜的箭矢朝着柏溪樾箭矢而去,箭头所指的是同一目标。
哐——
箭矢果真被弹开了,但被弹开的是吴地的箭矢。
众人错愕不已,丝毫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明明是后面的箭矢,后来者居上,结果竟被一股力给弹开了。
柏溪樾大笑道:“我可是在我的箭矢上注入了不少的气,名为‘坚’的气。”
本想开口的吴地听此一言,哑口无言。他当然不懂什么是坚,更不懂如何将气注入到箭矢,但他知晓有神识这样的东西。
“这位小弟拿下第一局。”彪形大汉很快公布结果。
“厉害了,柏哥儿!”刘从满眼流露出欣喜。跃跃欲试准备一展拳脚。
汤义还在打坐恢复,脸上挂着笑意,应是得知了柏溪樾的好消息。
“别灰心,还有第二局呢?”程孔安慰道。
“如果只是比试武功,那便有点不公平了。”彪形大汉笑了笑,从身上掏出两枚硬币,“这是咱们这里流通的货币,正面是人头,背面是城堡。游戏规则与平常的抛硬币略微有些不同,你们各自抛出硬币,猜对方手上硬币的正反,猜中则获胜。”
刘从托腮看着大汉手中的硬币。若是他来抛,说不定会有作弊的嫌疑,毕竟他们也是南家的人,不过这样猜对方的硬币正反,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不过这样一来便避免了作弊或者耍小动作的嫌疑。
“抛硬币的动作怎么样都无所谓,但需要落地并且用脚踩平,不能将硬币具有破坏性的踩变形或是看不清正反面,亦或者是踩在中间位置,而是踩下去,懂吗?否则会判定为输。”彪形大汉的眼中透露着不可置疑的目光。他还示意身旁两名手下充当裁判的角色。
“头儿,这局我来吧。”程孔上前一步。
印象派点了点头。眼前的程孔是一位老赌徒了,常年出入各种赌馆。所以他相信程孔会有手段,至于是什么样的手段,他也不清楚。
刘从与程孔分别拿起一枚硬币,俩人对立而站。
此时刘从心里也在打鼓,抛硬币倒是没少抛过,他最熟悉的作弊手段先前已被点破,现在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但他深知只需要全力将气集中在眼睛上,便能看清对方硬币到底转了多少圈,大概可以判断落地是正面还是反面。
“抛吧,两位。”彪形大汉说。
两枚硬币应声弹飞到空中,急速打着回旋,随后便是落地,俩人分别将自己的硬币踩在脚底。
柏溪樾为刘从捏了一把汗,他几乎没看清是以什么面着地,中途还是能看清,只不过是正是反,还是取决于对方那一脚。
“我猜你是正面,也就是人头面。你呢?”程孔话语中透过一丝自信。
“既然你猜正面,那我便猜反面,开吧!”刘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