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被几人捂住嘴,一时间也不能应答。
“小翠?”
王皓月起了身从浴盆里走了出来,随身裹着衣物。
刘从等人也来不及在乎门外的刀客了,纷纷转过身望着那方向,只见赤脚沾着水踩木板的声音传了过来,屏风后的婀娜多姿的身影便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闪闪发光的双眼,以及一白到底晃得人睁不开双眼的肤色,一对白藕般的腿,如玉如脂,没有半点多余的肉,上半身露出俩香肩,原本沉浸在泡澡喜悦的王皓月,此刻笑容转眼即逝。
“多谢王将军让我等大饱眼福!”几人连忙跪在地上俯首帖耳。
这门外的刀客便听到了这房间里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大哥,这屋子动静不小!”手下拿刀指着这房间。
“给我踹门进去!”领头指挥着众人,准备破门而入。
而此时王皓月已钻进屏风,再出来时便已是穿好了衣物,手里还握着一把利刃,头发仍是湿漉漉地搭在后背与肩上。
“这母老虎要发威了!快闪!”柏溪樾见眼前杀气腾腾的王皓月便叫道。
王皓月手中的刃就像被石头撞击了一般,在手中嗡嗡作响,剑气也渐渐凝聚起来,飞身跳跃挥剑,与此同时门外的一群刀客也把门给踹开了,剑气如水波一般震荡出去,这群刀客刚入室,被被强大剑气给顶了出去。
“啊!啊!啊!啊…”几声惨叫过后,这十多名刀客便横七竖八的躺在了门外。
“这王皓月是疯了,方才要不是我等闪避及时,这躺着出去的,可就有咱们了!”柏溪樾看了眼门外那些刀客,死的死,伤的伤,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的叫苦。
“你们这群人!今日是真的死定了!”
眼见这王皓月眼里都冒着火,握着剑便向前走,步步紧逼众人。
刘从一把过去抱住她的腿说道:“古人云,非礼勿视,既然我等已经犯此大错,你便在我们中选一个人嫁了吧!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名声也不好!”
王皓月一脚便把这刘从当球一样踢了出去,转念一想这人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于是又细细打量眼前这几人。心想着,这柏溪樾脸上还有雀斑,胆子又小,虽说是空阳门的,但也是个废物!怎么能保护得了本将军;再看范世瑾,文人书生,虽说在南唐朝廷上有几分英雄气概,随后才高八斗,这般年纪还未成婚,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随后看向熊敬崇,长得倒算是一表人才,年龄也跟自己相符,文采说得过去,但是武功好像半点不会;最后看下刘从,年纪太小,就直接过了……王皓月提着剑晃了晃,又点了点眼前这几人,是不是少了一人?
“看来你们这第五人还没跟你们汇合,这好巧不巧,偏偏武功最高的,脸蛋最俊俏的不在,你们几个就在此见鬼去吧!”
王皓月重新将剑握好,这柄升龙剑聚气极快,不一会便又极具威力,此时王的眼神又燃起了杀意,就像屠夫看着待宰羔羊的神情。
“王将军,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一回,我们也不是特地来看你洗澡的,完全就是误会呀!”范世瑾被这眼神吓得一激灵,赶紧求和望重新发落。
“那好呀!你们将眼睛挖下来,本将军就放你们一马,如何?”王皓月收了收剑气说道。
“就算是挖了眼睛,我们还有嘴巴,可以说出来的呀!”熊敬崇看着王皓月说道。
“对,这倒是提醒本将军了,那你们把舌头也割了吧。”王皓月想到了什么似的。
“王…王皓月…我方才摸到你的腿,柔软至极,你难道还要砍了我的手不成。”刘从虽被踹飞,还有一口气便要在火上再浇一把油。
“那本将军还是把你们都杀光吧!反正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王皓月重新将气灌输到剑上,随后便能听到这剑再度发出嗡嗡的声响,如同沸水便煮开一般。
“从弟,好样的,你们各个都是人才,原本还可以谈和,你们这一说,现在要把命交给别人!”柏溪樾暗暗叫苦,这帮人在大是大非面前都能说得有理有据,怎的面对一女子张口就是胡言乱语。
“受死吧!”
王皓月也不跟这群人多言语,握剑袭来,那速度极快,虽没穿鞋都跑的飞快,一道横扫,这半圆形的剑气便波折开来,眼见这剑气包裹过来,范、熊两人双眼一闭,此时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嘣得一声炸裂,这朱雀客房可就多了个圆形的坑,坑里还冒着滚滚的浓烟,等烟散去便见俩人站在烟雾里,俩人有个共同点,都手持双刃,烟完全散去了,再看俩人,一人是开了魂识红瞳的刘从,一人一身漆黑衣服包裹着,那人竟是柏溪樾……柏溪樾一手黑剑一手白剑,身上衣服原本是一身白衣,此时就像跳进染缸一样,全身衣物早已由白变成黑色。
“哦?看来留了一手,本将军这手可没留力。”
王皓月嘴角上扬,伸手将搭在前边的头发往后捋了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