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轮进攻遭遇枪林弹雨洗礼,土著军队碰了个硬钉子,在阵地前沿留下了大片尸体,狼狈不堪的撤了下去。
亨利上校面目阴沉的来到前沿阵地,通过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番命令道;“派一队人正面佯攻牵制敌人,另外选派精锐深入丛林中,从侧方攻击敌炮兵阵地,端掉他们的炮兵阵地。”
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
20多分钟后
激烈的攻防战再次爆发,土著军队依然是进攻的主力,他们站在几百米外大喊大叫,胡乱的放枪,但是却不敢真正的靠上前来。
这时两端的炮兵阵地外围传来激烈枪声,小股白人精锐枪手竟然已经悄悄的摸了上来,与防守的士兵发生激烈交战。
借着密林的掩护,进攻的白人枪手摸到了很近的位置才被发现,双方对射中不断有士兵倒下,敌人的进攻势头很猛,炮兵阵地岌岌可危。
每一侧的炮兵阵地有两门60轻型火炮,炮兵指挥官见状立刻命令打出三分钟急速射,将阵地上的炮弹一股脑的都砸向了远处的土著部队,然后迅速拆解火炮撤退。
片刻之后
白人枪手攻上了炮兵阵地,看到的就是满地的炮弹壳和几个深坑,火炮竟然不见踪影了。
这让荷兰皇家陆军连队指挥官大惑不解,难道是神秘的东方魔术吗?
按照常理
火炮都是重达数千磅的笨重家伙,架设在丘陵阵地很难移动,怎么可能不翼而飞呢?
好吧,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恰当时机。
亨利上校看见顺利端掉了两侧炮台,马上下令土著炮灰部队不惜代价猛攻前沿阵地,双方激烈交战约数十分钟,300余人的一团守军死伤80余人,在予敌重大杀伤之后主动撤退,放弃了这一段前沿阵地。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盘点战况;
亨利上校从赛穆达带来的6000人军队损失约有千人,其中土著仆从军损失930余人,白人士兵损失数十人,战果仅仅是攻克了一座大半人高的木垒防线。
在这道防线后方百余米,还有一座高达两米的坚固土木要塞,这让他感到大为头疼。
“把火炮推上来,给我轰开这个该死的木头城寨。”亨利上校脸色铁青的大声命令,他已经听到木寨里面传来密集的枪声,这是突围部队在进攻。
现在需要双方合力,打破这个横亘在道路中央的巨大障碍,接应包围圈里的白人士兵突围。
没过多久
牛车牵引的三门德制95毫米火炮便部署到位,黑洞洞的炮口直对着道路中央的木寨,迅速开火轰击。
荷军炮兵阵地相距木寨要塞约1.5公里,三轮试射过后,有一发炮弹已经落在木寨要塞左近位置爆炸开来,相距仅仅10余米。
这已经是近失弹的标准,以此为基准进行火力覆盖,很快就能够摧毁防守方的土木要塞,打开一条逃生通路。
荷军火炮试射立刻引来一团的精准反击,在迅速解算出敌方炮兵阵地位置之后,两个60毫米轻型火炮连共计8门火炮齐齐怒吼起来。
60毫米火炮以每分钟18发速率,打了一个三分钟急促射,短时间倾泻出430余发炮弹进行炮火覆盖,将荷军炮兵阵地方圆千余米全部炸成一片火海。
大面积炮火覆盖不但造成了荷军炮弹殉爆,三门95毫米德制火炮全部被炸毁,而且,包括炮兵和防守部队在内的240余人全部被炸死,炸伤,这可全都是精锐的荷兰皇家陆军白人士兵。
看到这一切
亨利上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痛得直哆嗦,恶狠狠的手一挥骂道;“哦卖嘎,这些该死的猪啰,进攻……给我杀光这些可恶的异教徒。”
漫山遍野的土著军队从正面和两侧猛攻上来,一时间激烈的枪声大作,沸反盈天,给全力防御的一团制造了极大的压力。
一团据守的土木要塞承受了腹背之敌,在血腥鏖战中苦苦坚持,不断有英勇的士兵中枪倒下,鲜血染红了这座横亘在道路上的木寨。
半晌之后
空中尖啸的子弹飞舞,打的城寨上木屑纷飞,包抄上来的荷军士兵已经占领了道路两边的丘陵地带,一团官兵们依然前赴后继的顽强作战,牢牢防御阵地死战不退。
没有上峰撤退命令,英勇的一团官兵就像钉子一样扎在这里,扎在敌人的心坎上,用鲜血谱写忠诚和勇敢,这是军人血染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