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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这就是我来的目的。”青松轻笑一声,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说道;“指挥官先生,要是方便的话我能不能坐下来说话,顺便再给我倒一杯水。”
耿宝贵一拍脑门,笑着说道;“你瞧瞧我们两个人真是失礼,青松先生快请坐下,我这就给你倒水,我们这里有青茶和红茶,要不柠檬汁可以吗?”
“谢谢,我来一杯清茶就好了。”青松脸色僵硬的回答。
“马上就好。”
耿宝贵手忙脚乱的泡了一壶茶,顺便又拿了一些新鲜的瓜果盛在盘子里端过来,何方拿来三个杯子,给大家倒上茶水。
“谢谢,能喝到家乡的一杯清茶真好。”青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介绍说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很快锁定了一家荷兰籍门德尔贸易公司,这是一家做香料转口生意的小公司,在科钦这个城市并不显眼。
从印度房东口中得知,他们是10月初刚刚抵达科钦港,在一起共有5个人,四男一女,女人是领头的经理妻子。
我们渗透进电报局的人发现,有二个白人经常会向巴达维亚发送电报并接收电报,经过跟踪,最后圈定在这家叫门德尔小公司身上。
两相对比
终于确定了这个情报点,就是荷兰人紧急派出的谍哨。
自从舰队抵达之后,每一次出海航行训练,门德尔公司的白人职员就会第一时间前往电报局发送电报,他们租赁的房子就在港口边1栋3层楼上,因为地势较高,从那里可以清楚的看见整个科钦港湾。
我们印度站与苏门答腊站联系过后确认,每当我方舰队出港训练之后,只要第3天未返回,位于棉兰港的荷属东印度群岛皇家特遣舰队便会全员出动,在马六甲海峡张网以待。
我方舰队先后5次前往科钦港外海演练舰队战术,其中4次训练都超过了三天,而这4次,位于绵兰港的荷兰皇家特遣舰队全都出动了。
经过情报分析,我们认为;
从印度半岛科钦港出发,按照20节的航速计算,我方舰队需要三天半到四天的时间才能够抵达马六甲海峡,所以对方会在三天后准时出动,在海峡内静待我方舰队落网。
门特尔公司就是荷属东印度殖民政府的一个耳目,重点在于侦查我方舰队动向,是一个必须要坚决打掉的目标。
之所以现在还保留着他,是为了废物利用,为我们达成目标做出最后贡献。”
何方与耿宝贵听完了这番话脸上露出震惊神色,他们没有情报工作的相关经验,听了这些机密消息之后,觉得震撼莫名。
沉吟了下
何方问道;“青松先生,你是情报工作的老手了,对如何利用这个谍哨站有何见解?”
“那就要看你们舰队方面如何行事了,我们都会做出相应配合。”
“嗯,具体方面呢?”
“若是舰队只是想冲破封锁返回,我们可以选择傍晚行动,将门德尔这个公司五人全部控制住,并且严密控制对外发布消息的电报局,必要时可以炸毁电报设备,为你们争取二至五天时间,运气好的话你们穿越了马六甲海峡,荷兰人还没有发现出了差池。”
青松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见两位舰队长官满脸惊奇的神色不由得笑了,解释道;“这几个荷兰人每天都要发报,一般都是在傍晚时分,据我们分析是在用密语通报每天情况正常。
一天失去联络,巴达维亚方面都会发现不妥。
因此,傍晚时分出手控制谍哨,到了第二天傍晚,最少可以争取一天一夜的时间。
若是能够通过审讯手段拷问出每天的密语,就可以为舰队争取更长时间,从容通过马六甲海峡围堵,对于从事情报工作的黑衣卫来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那……那5名白人怎么办?”耿宝贵犹豫了一下问道。
“具体就要看情况了,有可能伪造成食物中毒,有可能伪装成绑架,有可能伪造成落水身亡,毕竟这里是科钦,水网密布,一不小心坐船溺毙很正常,呵呵……如果时间充足就做得巧妙些。”
“英国人不会怀疑吗?”
“您多虑了,殖民地官员的行政效率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积极性更是低的可怕,而且英国殖民官员的人手很少,大多是由当地警察局先处理,这种没头没尾又没有目击证人的事件大多糊弄了事,拖个几年没有结论的多的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耿宝贵与何方对望了一眼,目光中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仔细考虑了一下问道;“若我们想发起战斗,情报站如何对我们支持呢?”
“这方面的操作就要复杂些,必须要与苏门答腊站紧密配合,关注的核心只有一点,那就是七省号巡洋舰的动向。”青松回答的简洁明了;“通过两个半月的观察可以发现,七省号作为旗舰每次出海航行六至七天,然后返回棉兰港休整6~7天,只有我方舰队出海训练会打破这个规律,我们会根据舰队要求,采取针对性的行动方案。”
介绍的如此简单清楚,让耿宝贵与何方大开眼界,感觉作战方案制定更有针对性了,心中信心大增。
末了,耿宝贵关心的问了一句;“青松先生,你主动到我们的舰艇停泊地会面,是否会暴露你的身份?”
“无妨,我已经卸任了印度站的职司,奉命跟随泰山轮返回澳洲,今后另有任用。”
“那你总是被人惦记了,今后行动可是危险多了呀!”
“无妨,我是化了妆的。”青松用力在脸上搓了几下,就有小块的胶泥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相对白皙的皮肤。
看到这些,两位军官彻底无语了。
怪不得青松先生看起来有些怪怪的,面容僵硬不拘言笑,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给青松先生安排了房间休息,何方与耿宝贵这两位舰队决策者面对面而坐,他们必须要商定一个可行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