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该死的诸葛瑾,便是一个时辰都没撑住吗?大罪过!大罪过呀!”
陈应大怒,他是郡尉,此地的军事主官,定下大计虽然告诉诸葛瑾,就是怕人知道的人多了泄露计划,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诸葛瑾人呢?死了没有?”他又问着探子。
“没”
探子还没说完,陈应又是大怒道:“丢了盐场,他还有颜面活着!”
“不,不是,诸葛县长他们是击退了贼人。”探子终于说完。
“什么?你说什么?”
“是这样,张先生在海边水中打入了树桩,薛寒船只过不来,反而不经意间撞翻了船十余艘,又见着诸葛大人领兵在岸,便自退去了。”
陈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赶紧领军赶往盐场,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像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诸葛瑾和张天志一起出来,陈应不敢托大,下马见礼。
不说名望,好歹张天志也是个侯,寒暄过后,陈应这才领兵离开。
“子瑜,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为何他会来的这么快?你们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
诸葛瑾道:“张先生,你信我,我真不知道郡兵会来。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在下也是一头雾水。”
“唉,看来我们这位太守大人非常谨慎小心呐!连子瑜这个县长都没有告知,此时薛寒的老巢肯定已经没了。”
诸葛瑾瞪大了眼睛:“啊?这,那我等岂不是成了诱饵?太守这步棋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这万一要是我们没守住,盐场就完了。”
张天志也不知道说啥,看来原始人的智慧果然有一套,连自己都被套路了。
他可不知道这个陈登有多厉害。孙权亲自领兵都铩羽而归,若不是他只活到39岁就病死了,这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从他还只是吕布账下一个幕僚就破坏了吕布与袁术的联姻,并协助曹操破了下邳城就可见一斑。
他是被三国演义忽略了的牛人。
却说薛寒,损失了船十余艘,人倒是没有损失几个,回到薛州乡,咋发现这里四处火起,于是大惊失色,知道中了陈登的诡计。
“天杀的陈登,我必将你千刀万剐!”
发了一通火,他急上船只,返回三花岛。
三花岛上,糜芳等了半夜,结果等到这样的消息,他自然是大发雷霆。
薛寒心中更是恼怒,他侄儿薛冬林也被抓走了,也不知道陈登会怎么对他。
糜芳不能在这耗下去了,拔除不了张天志的晒盐场,他就得采取第二套方案,获得晒盐场的技术。
拔除自然最好,那些奴隶只要不全部杀死,都能问出技术来。对于他们来说,谁做它们的主子无所谓,人活着就好。
但现在看来最佳方案失败了。
张天志放回了信鸽,这信鸽会直接飞回许都,糜芳在这里出现和他的猜测必须要传回。
他在信里面特意交代了,让张杰派人盯着糜竺糜芳。
这两个人死心塌地的跟着刘备,也不知道图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