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事情经过便是如此,若不是我们早有准备,昨晚天志盐场就被薛州武装毁了。
大人,您知道的,这盐场可是我们盐渎县的摇钱树,别说是毁掉,就算是被人骚扰太多,那也是巨大损失。
还有,我盐渎县才占了一成利润,但是我们交上来的税,可是占着营业额的三成的,除去县里留存的不到一成,其余的,还不是郡中获利?我敢说,到年底,大人便可将郡兵扩充至五千人,这是县里、郡里共同的产业。
为了维护郡里的产业,下官恳请太守出兵,剿灭薛州武装!”
“天志盐场的确是为郡中创收不少,尽管只留存一成,却也是笔大的财源,本郡也断不会让他被薛州武装拔掉。但是你知道,郡兵如今只招募到两千人,若真的与薛州武装正面对战,本郡并不占优势。不如如此,我拨郡兵五百留守盐渎县,这样既可以震慑其他宵小,也可以支援天志盐场。”
“才五百?太守大人,那薛州武装可以是有着三千人,若是其倾巢而出,那我们断断难以抵挡啊。”诸葛瑾只能磨,他早就想好了。
但陈登的态度也很坚决,最后陈登只是让诸葛瑾回去问问张先生的意见。
结果很意外,张天志只需要郡中提供兵器一千,他们自己建立保安队。
陈登自然很快便答应了,很快,盐渎县便多出五百郡兵。
三花岛,这是一个只有方圆总共就不到三里的小岛,但是上面却有不少人。
薛寒在岛上养伤,其实只是小伤,只不过左肩箭伤愈合后怕崩坏,所以才在岛上修养了十来天。
“头领,糜先生要见您?”
“让他进来,哦,不,我出去!”
来人正是糜芳。
“薛寒,你可真能啊,就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糜芳丝毫没给薛寒面子,但奇怪的是,这薛寒不仅没有半分抗拒,反而是一脸讨好的道:“主家您再给我几天时间,不出五日,待我伤完全好了之后,我便从新点起人手,将那天志盐场抹除。”
“为何要五日,不能马上出兵!”
“主家,此事却没有这般简单了,那日之后,那陈登派了五百人至盐渎县,又有原本那诸葛瑾招募的兵勇三百余人。这还不算,天志盐场本身也有两三百兵勇,若是我的伤不好,交给他们我不放心啊。”
“好!我便在此等你五日。你可知晓,我现在乃左将军门下当值,可不能在此耽搁太久便要回许都的。若是到时候你不能办好,再拖延时间,你这头领也就不用做了。”
薛寒连连点头称是,若不是怕伤口用力就会崩裂,他早就杀过去了。
却说这糜芳先辈世代经商,家中仆役数万,财产极为丰厚。他最初随兄长糜竺跟随徐州牧陶谦,陶谦病逝后,糜芳随兄长追随刘备。
刘备兵败投靠曹操时,曹操看上麋家财富,想要拉拢,曾召糜芳为彭城相,但糜芳最终没有接受,而是继续随刘备奔波。
刘备在许都任左将军,他也就在左将军账下做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