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灼呆在一起,太子叶炆一向很少会自己动脑筋,多年的相处下来,太子叶炆早就习惯了遇事不决问叶灼。
此时看到叶灼心里有了打算,太子叶炆就不再苦恼了,反正只要叶灼说有办法,那就一定可以解决,这就是太子叶炆对于叶灼的信任。
一众人因为刚刚遇到的事情,所以大家的心情没有了一开始的愉悦,大家漫无目的的走在江塘县的大街上,突然看到很多百姓行色匆匆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好奇的太子叶炆随后拉住一个百姓,好奇的问道,“大叔,你们这么急匆匆的都是去干嘛啊?”
被太子叶炆拉住的中年男人原本还有些气恼,可是一见叶炆穿着和气势不凡,立马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很有耐心的解释道,“出大事了,刚刚有人去县衙报案,说他的丈夫被人杀死了,我们这小小的江塘县已经数年没有出现过这样大的案子了,所以大家都去看热闹了。”
太子叶炆的眉头紧皱了起来,竟然是杀人的大案件,要知道,景国的刑罚虽然不是当世最严的,可是杀人偿命,一般情况下,景国境内很少会发生杀人的案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这不,他们才刚来这里,就出现了这样的大案子,太子叶炆深吸了一口气,都没有与叶灼商量,就径直跟着人群朝着县衙走去。
叶灼见状,抱着叶坦然后招呼众人急忙跟上,此时他们是隐藏身份出来的,自然没有什么特权可以坐在县衙里面,所以只能站在人群中朝着县衙里面观望起来。
一进入县衙,就听到堂下有一个看起来风韵犹存的女子撕心裂肺的指着一个相貌凶狠的男子朝着知县丁安康指证道。
“大人,你要为民妇吕淑翠做主啊,就是这个人,寿德水!他是我丈夫的工头,前些日子因为一些事我丈夫焦伟光与他大打出手,后来我丈夫担心寿德水会克扣工钱,所以忍气买了一些礼物去寿德水家里道歉,可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都三天了,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我丈夫,我丈夫一定是遇害了,肯定是他,是他寿德水害了我丈夫!”
围观的众人听到了吕淑翠的控诉,议论声纷纷,三天都没有找到人,那肯定是出事了,不然不会一点踪迹都没有的。
而被指控的工头寿德水从面相上来讲又比较符合凶手的样子,毕竟他看起来比较凶狠。
而群众都是有同情弱者的心理的,一个是凶狠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楚楚可怜的弱女子,自然都比较同情吕淑翠。
“该死的杀人凶手!”
“杀人偿命,必须严惩!”
“就是,杀人凶手,必须要严惩!”
知县丁安康听到外面群众议论纷纷,眉头紧皱了起来,他一拍惊堂木大声的说道,“肃静,公堂之上保持安静。”
知县在普通百姓心里还是比较有威严的,丁安康一说话,全场都保持了安静。
丁安康蹙眉瞪了寿德水一眼,然后缓缓开口道,“疑犯寿德水,你有什么话要说?是否是你杀害了吕淑翠的丈夫?他的尸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