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将见到叶权甚铁了心要一意孤行,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半跪在叶权甚面前劝说道,“王爷!末将不是怕死,只是咱们现在肩负重任,若是我们败了,秦军就可以一马平川的剑指京都,所以我们输不起啊。按照以前咱们的策略,以游击战的形式拖住秦军,时间一久,秦国的消耗会比我们大的多,他们绝对不可能长时间跟我们耗下去的。到时候可以以最小的损失赶走秦军。可是自从王爷知道贤王殿下打赢了八十万燕军之后,王爷你就变得急躁了.....”
“放屁,那叶灼小儿能够影响本王的情绪?他算个屁啊!本王只是不想继续消耗下去了。最近几场仗,难道胜利的不是咱们吗?这就证明本王的决策是没有问题的。”叶权甚直接恼羞成怒的一脚踢在了偏将的脑袋上,那偏将抱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依旧一脸忧虑的看着叶权甚。
“末将知道王爷一直把贤王殿下当成对手,得知贤王殿下大胜,王爷心中必有焦虑。可是王爷,现在不是与贤王殿下争斗的时候啊。这几场仗咱们的确是赢了,可是咱们的损失很大啊,继续这样下去,就算夺回天兆关又有什么用呢?咱们能守住秦国的攻势吗?再且凭借王爷的聪慧,末将不信王爷看不出来这几场仗秦国好像是故意在放水一般,一定有什么图谋,只是王爷不愿意去多想罢了,王爷你把与贤王的争斗看的太重了啊!”
叶权甚气的指着偏将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了,多少年没有人敢直接这样指着自己说自己错了,可是叶权甚却找不到话可以反驳。
因为他之所以这么着急,的确很大的因素是因为叶灼。若不是因为叶灼的胜利太惊世骇俗,他也不必这么急于求成。
而打下天兆关也是叶权甚的计划,虽然天兆关的胜利与叶灼一举打败八十万大军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天兆关对于每一个景国人来说意义非凡,所以至少也能扳回一城。
“秦军有什么图谋,本王不清楚,但是就因为秦国有图谋我们就退缩了,那还打什么!天兆关已经在秦国手里捏了二十多年了,是时候回归景国的怀抱了。你不必多说,天兆关本王一定要打,打下天兆关,不管损失多少,但是这是一件足以振奋整个景国的事情。到时候士气高涨,就算秦国有什么想法,本王也一定可以解决的。”叶权甚说完,直接一甩袖子气呼呼的离开了。
被一个自己的后辈超越,叶权甚拉不下这个脸。更何况输的人要对赢的人执师徒之礼,叶权甚一想到这个,就觉得整个人燥的慌。
偏将看着叶权甚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都失魂落魄起来,叶权甚执意要打天兆关,打不打得下来两说,但是己方的损失一定会非常的惨重。
叶灼与叶权甚打赌,原本的想法只是为了激励叶权甚,却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样的压力,导致叶权甚有些失了心态,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若是叶灼知道会这样的话,一定不会愿意跟叶权甚打赌了。
此时,秦国的大军正集结在天兆关上,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景国打的这么激烈,下一战的目标绝对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天兆关,这一次秦国的主将,乃是秦国的大将军王俭,这个老将身经百战,是秦国军方的擎天柱。
最近几次秦国有几个小战场都失利了,可是王俭的脸上看不到一次的愁容,反而坐在大厅里正悠然自得的翘着二郎腿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