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是本宫的错~”叶炆点了点头,因为叶灼一直表现的跟正常人一模一样,他都忘了叶灼可是一个病患。
想到这里,叶炆便耐心的为叶灼解释道,“你没有见过太后,是因为太后信道,在皇爷爷驾崩之后,太后便一直呆在静心殿中,为天下而祈福。每年除了大寿,太后从来不出静心殿。”
“而我母后....”叶炆提到皇后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悲伤,“我母后自从生下我之后,便一病不起,以往还能下床走动走动,可这几年病越发的严重了,御医说,母后不可轻易下床,会邪风入体,所以为了母后的安危,就连我也很少能去乾宁宫看望母后。”
看的出来,叶炆提到皇后的时候很是内疚,或许是因为皇后的病是从他出生后才有的,因为这个,叶炆一度非常的自责。
叶灼一想到现在的医疗水平,就连感冒发烧都是大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叶炆。
叶灼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叶炆对着他摇了摇头,“行了,安慰的话就不要说了,母后没事的,御医说,身子可以慢慢调养,肯定有康复的一天,我前两天还去见过母后,母后还跟我说话来着。”
叶灼点点头,然后有些惋惜,“那便算了吧,原本我还打算靠着皇后或者太后,逼着陛下请你回宫呢,看来要另想他法了。”
“没错,虽然我也很想让父皇认错,可惊动母后和太后实在不应该。”
“那好吧,明天我跟你一起进宫,去见见陛下,父与子哪有隔夜仇的。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去卧房休息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叶灼难得的早起了一次,因为他知道景帝平常很忙,除了一大早的朝会,还要批
奏来自各地的奏章。想要有机会跟景帝说话,也只有趁着景帝刚下朝,去垂拱殿的这段时
间。
坐着寿王府的马车,叶灼和太子叶炆早早的就等候在景帝下朝必经之路上,一路上,叶炆还满脸的不乐意,在他看来,这样主动来找父皇,有些丢人!
叶灼那是连哄带骗,这才把太子带回了宫里。
“我告诉你,你要不想跟陛下说话,那就一句话都别说,到时候全看我的,我自有办法让陛下支持你继续种土豆!”
叶炆眼睛一亮,对于叶灼的话他从来深信不疑。“那更好,本宫还懒得跟他说话呢!哼。”
看来太子的气还没有消~就跟他脸上的巴掌印一样,没有个三五天,肯定消不了。
景帝刚刚下朝,身后跟着大太监张敬。
走在返回垂拱殿的路上,景帝深深的感叹道,“朕每日重复着同样的生活,真是可悲啊~”
出了寝宫就是垂拱殿,出了垂拱殿就是大殿,景帝每天的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有时候,甚至连休息都是一种奢望。
年纪还不算太大的景帝,因为操劳,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十岁,都已经开始有不少花白的头发了。
张敬微微的朝着景帝鞠了一躬,“陛下为了天下而操劳,实乃明君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