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叶灼不求救,叶汕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受此大罪的。
只见叶汕急忙站了出来,对着糜朝元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可糜朝元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依旧低着头等待着景帝的发落。
“陛下,灼儿大伤未愈...”
叶汕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景帝便不耐烦的打断了,“皇弟莫急,此次虽然事态严重,可念在灼儿年幼,并大病初愈,朕今日便不责罚了,但,仅此一次,如若再犯,那朕便要加倍惩罚了!”
叶灼后怕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冷汗,深怕景帝一狠心对自己下毒手啊。
躲过一劫的叶灼对着叶炆露出灿烂的小虎牙,看的叶炆牙痒痒!
“殿下,本世子可不是不讲义气啊,我这是留着有用之身以待为殿下效劳啊!”仿佛仇恨还没有拉够,叶灼贱兮兮的凑到太子叶炆身边继续刺激他。
“你滚~”
叶炆咬着牙嘶吼道。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糜朝元告了声罪后便带着儿子离开,丝毫不担心景帝是否会出尔反尔。
君无戏言,景帝既然说了三十大板,就是三十大板,一板都不会少。
糜朝元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侍卫冲了进来,架着叶炆的双手就出去了。
“诶诶诶~”
叶灼一着急,大叫着跟了出去。
景帝黑着脸一言不发,等大殿里就剩叶汕了,这才无力的坐在了龙椅之上。
叶汕深吸一口气,无奈道,“陛下....太子....”
“就当受个教训吧,这个老狐狸!宁愿废了儿子的双手,也不愿意吃亏,真是可怕!”景帝愤愤不平的说道。
叶汕苦笑一声,糜朝元是什么人,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聪明,奸诈,护短,贪财。
可偏偏这样的人在朝堂上一呼百应,甚至多次解救景国于危难之中,傲立朝堂数十年屹立不倒。
“可太子毕竟年幼...”
“年幼也不是借口,这一次太子的确做得太过分了,朕长这么大都没去过...他才多大,啊?竟敢去这样的污秽之地,简直...简直....朕都羞于说出口。”
叶汕歪着头打量着景帝,为什么听起来景帝感觉像是在羡慕太子...
“你这是什么眼神?!”景帝大怒!
叶汕悻悻的低下了头,然后哈哈大笑。
兄弟两个这样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打闹了,寿王对于景帝来说,不仅仅是臣子,更是亲兄弟。
“你啊,别当着朕的面笑嘻嘻仿佛什么都不在意,刚刚要不是朕派去的口谕及时,你都已经踏平宰相府了吧!”都是自家兄弟,谁还不了解谁?
寿王没有反驳,只是低着的头露出一丝狠辣。
“陛下,灼儿刚醒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臣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且不说这件事是谁的错,即使是灼儿错了,我也不许有任何人伤害他!”
“我在芙儿坟前发过誓,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灼儿!”
“陛下,请容许臣弟再任性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