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了厅堂,看见姜子牙气若游丝,面如黄钱纸,唇似靛叶青,再一看只有一魂一魄吊住性命,若是再晚来两日,想来姜子牙已经上了那封神榜了。众人不觉都埋怨杨蛟和韦护,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报,两人也是哑口无言,不过眼下不是追问责任的时候,最紧关节要的就是要救姜子牙,燃灯手捻须髯,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事,“众位,前几日我与子牙前去观阵,有一阵名为落魂阵,我仔细观察过,想来此阵就是拜人魂魄之用,与那陆压道人的钉头七箭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想问题就出在那落魂阵。若是我没有猜错,子牙的魂魄就应该被困在落魂阵。
这时候,赤jingzi走上前来,“老师,您的意思是,想救子牙必须得破了落魂阵是也不是?”
“这就不一定,想来落人魂魄必须借物,不过此物定在大阵中心,有那姚天君守把,我想今晚派人前去盗取,不求破阵,只求盗回子牙的魂魄,好让他起死回生。”
“老师不知道派何人前往?”
“一事不劳二主,赤jingzi,你就到哪落魂阵中走上一遭。抢回子牙的魂魄,可否?”
赤jingzi一笑,“老师,此事义不容辞。”更敲两鼓,赤jingzi整顿衣袍,起身出城。只见十阵内黑气迷天,阴云布合,悲风飒飒,冷雾飘飘,有无限鬼哭神嚎,竟无底止。赤jingzi见此阵十分险恶,用手一指,足下先现两朵白莲花,为护身根本,遂将麻鞋踏定莲花,轻轻起在空中。道人足下白莲花,顶上祥光五色呈。只为神仙犯杀戒:“落魂阵”内去留名。
话说赤jingzi站在空中,见十阵好生凶恶,杀气贯于天界,黑雾罩于岐山。赤jingzi正看,只见“落魂阵”内姚斌在那里披发仗剑,步罡踏斗于雷门,又见草人顶上一盏灯,昏昏惨惨,足下一盏灯,半灭半明。姚斌把令牌一击,那灯往下一灭,一魂一魄在葫芦中一迸;幸葫芦口儿塞住,焉能迸得出来。姚天君连拜数拜,其灯不灭。
有道是,灯不灭,魂不绝。姚天君不知道,那姜子牙已经被人用定魂之物顶住,这般再拜已经没有了效果。
姚斌不觉心中焦躁,把令牌一拍,大呼曰:“二魂六魄已至,一魂二魄为何不归!”不言姚天君发怒连拜。且说赤jingzi在空中,见姚斌方拜下去,把足下二莲花往下一坐,来抢草人。
姚斌拜起抬头,看见有人落将下来,乃是赤jingzi。姚天君哈哈大笑,“赤jingzi,原来你敢入吾‘落魂阵’抢姜尚之魂!既然如此,好叫你知道我姚斌的厉害。”说着一把黑砂望上一洒。赤jingzi慌忙疾走;饶着走得快,把足下二朵莲花落在阵里,赤jingzi几乎失陷落魂阵中;急忙驾遁,进了西岐。
众人见赤jingzi回来,忙上前问话,可是只见赤jingzi面色恍惚,喘息不定。
杨蛟就问,“二师伯可曾就回我子牙师叔的魂魄!”
赤jingzi摇头,“好利害!好利害!‘落魂阵’几乎连我陷于里面!饶我走得快,犹把我足下二朵白莲花打落在阵中。”
武王听说这事,也早就来到相府,听赤jingzi一说,顿时大哭,“全因我西岐
之故,让相父落得如此下场,寡人之过也,若是能救相父姬发愿前往商营换取相父生还。”
燃灯拉起了姬发,“王爷不必如此,我想子牙代天封神,不可能轻易死去,有道是吉人自有天佑,子牙师弟一生本就多灾多难,此次不过是这一劫难罢了。待我潜人赶往昆仑,见我老师元始天尊,说明情况,让我老师前来救子牙师弟。”
“如此说来,相父还有救?”
“那是自然。”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道长。”
“此乃贫道分内之事,王爷不必谢我。”
姬发又象征性的坐了一会,最后在众人的规劝下离开,赤jingzi逃出落魂阵,愤愤不平,“老师,要救子牙,非上昆仑,弟子愿意请命,前往昆仑。”赤jingzi早上前问道。
燃灯看了看赤jingzi,“既然如此,就有劳你前往昆仑,面见师尊。”
赤jingzi点头,离了西岐,脚踏祥光,借土遁来至昆仑山。不一时,有白鹤童子出玉虚宫而来,见赤jingzi至,“二师兄,掌教老爷有话,要你前往首阳山八景宫,大老爷处寻求救治子牙之法。”
赤jingzi辞了白鹤童子,驾祥云往首阳山八景宫而来。不一时已到仙山。此仙山真乃人间洞天福地:仙峰巅险,峻岭崔嵬。坡生瑞草,地长灵芝。根连地秀,顶接天齐。青松绿柳,紫菊红梅。碧桃银杏,火枣交梨。仙翁判画,隐者围棋。群仙谈道,静讲玄机。闻经怪兽,听法狐狸。彪熊剪尾,豹舞猿啼。龙吟虎啸,翠茖莺飞。犀牛望月,海马声嘶。异禽多变化,仙鸟世间稀。孔雀谈经句,仙童玉笛吹。怪松盘古顶,宝树映沙堤。山高红日近,涧阔水流低。清幽仙境院,风景胜瑶池。此间无限景,世上少人知。
赤jingzi来到洞口,看见洞口上有一副对联写的分明
上联写:道判混元,曾见太极两仪生四象;
下联配:鸿蒙传法,又将胡人西度出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