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回过头来，扫了眼雪女，之前他已经跟灵蛇公子出手压制过一次雪女体内的天道，但这一次的苏醒令之前压制前功尽弃。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楚墨沉声，此刻的安知语给他一种行尸走肉的感觉，除了勉强会笑之外，便是冰冷，毫无人情味可言。

“有。”秦皇看向楚墨说道：“杀了她。”

这句话令楚墨眸子骤然一缩，这个方法他接受不了。

“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秦震天目光抖动，他不由得想起之前他与芯儿所发生的一切。

众人的目光皆落在秦皇身上。

“阿弥陀佛。”佛祖低声讼了一句佛号，眼神之中带着一缕叹息，这是夙命，无人能够更改。

“还有一种方法，可让她重回当初。”秦皇思考了一下，对着楚墨说道。

这句话令楚墨双眼一亮，连忙追问道：“什么办法？”

“你成为天道！”

秦皇转过身去，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为天道，天下主宰，万物时间皆可轮回，这样，她便能回到过去。”

“不过，这很难，至少你今生都办不到。”

一句话，浇灭了楚墨的幻想，也令在场所有人眼神黯淡无光，成为天道？这可能吗？

秦家为了这个目标，努力了数十代人，依旧无果，就他楚墨，能吗？

“天道并非无敌，世间有残缺，也代表着天道有残缺，如今天道也是从日月变幻之中争夺而来，上一任天道，早已化成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