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退回来，他们不敢动你。”

秦震天眼神微眯，看着面前这一切，他并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在他身旁，芯儿则是拿起一个披风替秦震天盖上。

至于雪女，冷漠地看着底下，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在你手下都能活下来，凭他们，又怎能杀得了孤？”

楚墨卷起袖子，目光逐渐露出疯狂之色。

杀孤？他们也配？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今晚能怎么活下来。”

秦震天嘴角露出几分淡笑。

“那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楚墨回过头来，露出一抹自信笑容，一团可怕的天道之力在他的胳膊上开始游走，似若惊雷，令人惊骇不已。

即便是秦震天看到这一幕时，眼神同样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那股力量，带着高傲，透着神圣，仿佛只要看它一眼，就像是对它亵渎，心里充满罪恶感。

“那便是天道吗？竟然阴差阳错的被他利用起来，也不知是喜还是悲。”

秦震天喃喃自语，声音不大，刚好被芯儿跟雪女听到，秦震天还有有意无意将目光移向雪女身上，微叹道：

“倘若有一天他知道，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你说他是该痛苦欲绝，还是该侥幸？”

雪女冷漠地看向秦震天，眸子闪烁着几分异样：

“与你无关。”

“若真有那么一天，你会后悔吗？”秦震天似乎习惯雪女这般态度，对她反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