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怀楚皇令的女子,能是一般人吗?敢问离洛姑娘,这楚皇令,从何而来?”
离洛眉头一挑,之前楚墨叮嘱过他,这枚楚皇令,切不可说他赠与,更不要暴露他身份。
“一个朋友给的。”
离洛实在编不出什么理由,欲想办法糊弄过去,但这番话却是让州牧眼睛一亮,当即便阴森笑说道:
“这楚皇令,一般人是根本得不到的,看来离洛姑娘的这位朋友,怕是皇宫人士吧。”
觉察到州牧想要刨根问底,离洛不耐烦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
“离洛,你怎么跟州牧大人说话的!”
一旁,太上长老愠怒,朝着离洛厉声呵斥,但州牧却是摇头阻止道:“离洛姑娘这性子,倒也直爽,不碍事,不碍事。”
楚墨并未插话,而是静静站在一旁,虽说他那一头白发惹人注目,但终究还是没人注意他,更没人搭理他楚墨则是无所谓的站在原地,目光移向那滚滚而逝的血河。
这血河,果然如传说中一般,里面流着的,是血,而不是水!
怒涛拍岸,浪涛尽,恐怖的血河,犹如野兽般咆哮,那卷起的浪花狰狞无比,仿佛是在摆脱血河的枷锁,整个血河看上去,诡异万分。
这血河之下,难道便是帝陵吗?先秦皇,又如何在这急流之下,修建的帝陵?
这一切,楚墨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