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非是抗旨不遵,而是有心无力,相信楚皇会体谅的!”任生书随即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太子殿下,老臣自十五岁进京为官,十八岁当县令,二十岁便被破格提为刺史,三十岁在楚皇提拔下成为州牧,一直到今,太子可知为什么?”
“那是因为老臣为楚国平反贼,治流寇,安暴民,荐人才,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所做之事皆都写进史书,老臣不说功劳琳琅满身,但做这一州之牧名副其实!”
“老臣想说的是,殿下年轻有为,满腔热血,虽说是个称职的太子,但在为礼为法,为权为势方面,还欠些火候。”
听到任生书如此之言,楚墨依旧面不改色,反而看向任生书轻笑道:
“官场如战场,能活下来的人,想必必有大本事之人,而任大人年纪轻轻便做了刺史,由此可见,任大人手段绝非一般。”
“兵者,诡道也,或许任大人在官场上如鱼得水,步步高升,但在孤这里,行不通!”
“更何况,心有礼法,何必做贼心虚?任大人,你说呢?”
呵呵一笑,任生书眼珠一转,连忙弓着身子,卑谦道:
“太子殿下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今日听殿下的一番话,醍醐灌顶,受益匪浅,难怪太子殿下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傲人成绩,真是让老臣惭愧。”
“想必这一路太子殿下风尘仆仆,并未休息好,前面便是我州牧府,快快里面请,老臣早已吩咐好人准备了上好酒菜,招待诸位。”
任生书岔开话题,连忙将楚墨几人引进府内,看的楚墨身后华天龙几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