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黄沙管道中,一队人马押送着一名蓬松头发,脸颊脏兮,颓废萎靡的五旬男子缓缓驶向远处。
“安国公,这眼看就要到边塞了,您还是打算闭口不说吗?”只见最前面一名官差头目嘴角勾勒着几分冷笑,伸手便让队伍停止前进。
牢笼里,被绑着铁链,面若死灰的安国公口唇干渴,显然很久滴水未进,只见其闷哼,费力说道:“我……呸……”
“呵呵,安国公,你若告诉我你女儿安知语得下落,我手中这袋水,就给你喝,不然,我让你有命去,没命回!”
“从此之后,你与你女儿安知语可就天人两隔了……”
官差皮笑肉不笑,将手中水袋放在安国公眼前,一路上,任凭他怎么折磨安国公,其都是敷衍了事,对安知语的下落更是闭口不谈,这让他,很是头疼。
“哼……”
安国公连眼皮都未抬起,闷哼一声,即便渴死,他也不会说出安知语的下落,更何况,他如今也不知道安知语在何方,究竟安全否?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头,信不信我将你活刮喂鹰?”
官差眸子瞬间变冷起来,手中匕首抵在安国公的脖子处,此时的他,快要没有耐心了。
“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安国公誓死不屈,顺势啐了一口官差,当即官差勃然大怒!
“混账,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官差无比生气,匕首顺势就要抹了安国公的脖子,可就在这时候,一道萧声突兀响起,打断了其动作。
周围,官兵纷纷戒备起来,目光朝着四下望去,着名官差同样也是如此,眸子望向四周,冷漠自嘲道:“听错了,是我肚子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