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莫不是上次输给了孤,现在害怕得不敢跟孤再赌一场了?”楚墨满脸嘲讽,直接用处了激将法。
宇文成化不气不恼,淡定自如道:“微臣并不是害怕输给殿下,只是微臣觉得这场赌局毫无意义。殿下的法子若是真的能够日进斗金,那对于楚国推行新学策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事情。若是殿下的法子不奏效,那到时候影响的,也只是殿下的声誉而已。”
“这么说,右相对孤推行新学策的想法,没有异议了?”楚墨抓住话头,又拿回了主动权。
宇文成化点点头,回道:“殿下准备得如此周全,微臣自然不敢再有异议。只不过,这丑话还是先放在前头,若是殿下这新学策推行失败了,殿下又该当如何?”
楚墨一听,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问道:“右相想让孤如何?”
“微臣想让殿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立下一道军令状,若是殿下的新学策真的能够在楚国顺利推行,那臣等对殿下自然是更加拜服。但若是殿下这个新学策推行失败了......”
宇文成化说到这里,声音便戛然而止。
他是在暗示楚墨,自己将惩的内容出来,以此,才能让在场的文官们完全信服。
到时候,楚皇就算要怪罪下来,那也是楚墨自己说的,跟他毫无关系。
这老狐狸的老奸巨猾,由此可见一斑!
楚墨此刻,已经是骑虎难下,索性也就豁了出去,一咬牙,冷笑道:“若是新学策推行失败,孤自愿让出东宫之位,这样,右相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