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天重重的点了点头,长舒了一口气,捋了捋鬓间的长发,沉声说道:“没错,焚心炉里的便是徐长安!这留影玉符自然便是铁剑山的朋友传回来的,不久之后,六大宗门加上侍剑阁都会去审判徐长安!”
福伯听到这话,不停的搓着自己的手,在本就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走动,时而握起了拳头,时而将藏在了身后。到了最后,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把手放在哪儿合适了。
他的心砰砰直跳,就连林浩天都听得到。
福伯最终一咬牙,往下一跪,便直接对着林浩天说道:“属下拜见阁主!”
林浩天急忙扶起了福伯,握着老人干枯犹如树皮的双手说道:“福伯,以后咱们啊,有福同享!”
他一摆手,便拿起了自己的东西,拉着福伯走出了驿站。
福伯看得林浩天拿着包袱,挣脱了林浩天的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央求道:“阁主,只需要下一轮留下,你就能见到如今的吏部尚书了,您这是……”
他也是极为聪明之人,说话间便把林浩天少阁主中的“少”字给悄悄的隐去了。
林浩天仰
天大笑两声说道:“福伯,这荀法靠的便是徐长安,如今徐长安自身难保,难道他还能如同往日一般摆架子?”
说罢,便带着福伯走出了驿站,直奔平康坊,大摇大摆的住进了欢喜楼。
……
布政坊,晋王推了一下这齐府的大门,却发现推不动,便只能上脚。听得响动声较大,这才有小厮来帮晋王把门给打开。
如今,敢这么踹齐凤甲府邸大门的,便只有这位晋王了。
且不说晋王和小夫子关系莫逆,就是晋王的为人,齐凤甲也挑不出半点的毛病。
晋王火急火燎的直接进入了大厅,看到了正抱着齐见雪的齐凤甲,而旁边则站着齐夫人,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我的新夫子诶,你收到玉符没?估计这玉符都传遍六大宗门了。”晋王顾不得那么多礼数,便直接说道。
齐凤甲看了一眼那玉符,便把女儿递给了自家夫人,齐夫人是个明事理的女子,知道二人有话要说,便抱着齐见雪离开了。
齐凤甲坐在了主位,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顾自喝了一口,这才想起晋王来,便直接说道:“请自便。”
晋王也不客气,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徐长安这事儿,怎么办?”
齐凤甲眉毛一挑,便直接吐出了两个字。
“假的!”
“我和你都知道徐长安的为人,自然知道是假的,但六大宗门不知道啊!”
齐凤甲听到这话,端起了茶杯,冷笑一声道:“不信也得信!”
目光转移,看向了院子中。
阳光之下,那柄古朴的短刀不知道何时刺在了树上,黑色的短刀,透着那么一丝丝的红!
“我的师弟,即便做了什么,也该由我来处置,由他父亲来发落。一个破炉子难道还想翻了天!”
齐凤甲说完之后,便离开了大厅,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晋王。
良久,晋王这才反映过来,笑了笑,心里又想起了当初那个非要祸祸他池子的小夫子了。
他看着齐凤甲离开的方向,羡慕的呢喃道:“真好。”
心里的担忧也消散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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