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天道想要看见的，却是地道想要看到的。

不破不立，乃是轮回和宿命的终点。

张凡并不想要决战于天道，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绝地天通，将会成为地道轮回，统治天道的最终杀手锏。

这一招，很多圣人都能看得到。

而有一天绝地天通真的成就了，人世间变成了天地分界，再也没有神仙，那么身为万物灵长的人族，将会轻而易举的获得气运，成就三界第一的存在。

这一点，无论是佛门，亦或者是玄门，但或者是道门，都不愿意看到的。

于是仿佛有着默契一样，花月影拿到了属于地道轮回的下游。

在断层处与众多圣人分界，遥遥相望，却又互相约束。

地书境将小轮回铺设到了三界的任何一个地方，人族兴旺之基础已经成就。

加上神识竹简万物互通的能力，天地当铺已然成为了三界中顶尖大势力之一。

而他则是把天地当铺印章，放在了天地当铺之内。

以他如今与花月影互通的修为，三界四处他可以自由来去。

不过，他卸下了沉重的面具和披风，一个寻常人的姿态，重新回到了地球。

这一次，他脱离了任何一方势力，找到了已经和锦华女警结婚的老白，回到了长白山深处，在幽深的森林中，他和老白大醉了一场。

随后老白在次日清晨，选择了下山。

“主人，今后你有什么打算？”老白正在整理自己的西装，他现在也是一家小型上市公司的老总了。过得非常悠闲舒适，今天中午会有一场会议。他御剑飞行，用的还不太成熟，所以单独准备了一套衣服，以免一不小心，刮伤弄得很狼狈。

“我的打算很简单，如今的天地当铺，看似强大，实则才刚刚融合地道，需要无穷的岁月来演变演化，最终才能代替天道的位置。所以，我不该插手其中，以免引发宿命演变。”

“你想离开？”老白有些愕然，如今的天地当铺，可称得上是共分洪荒的超级大势力。若是寻常人，哪个会放弃如此权柄。但张凡却刻意的疏远了。

“不仅仅是地道轮回，还有天地当铺，以及花月影，更甚至是所有人。”张凡转过身：“天地当铺让我感受到了人间之七情六欲过于沉重，可这又是不可或缺。因此，我虽然不愿意卷入红尘，却也不想独身其外。或许我们下次再见，我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老白沉默低下了头。

他不明白，张凡为什么选择忘记一切。是因为花月影离开了三界，离开了他，选择成为圣人？

又或者，张凡早就已经想离开天地当铺，做一个平凡人。只是因为没有将天地当铺所有的宿命演变完成，才坚持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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