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不违背祖训的新鲜法子(2 / 2)

此情此景之下,白菁菁的俏脸瞬间通红一片,一片故作凶恶之状,一边却又目光躲闪,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见吴良不动,白菁菁只得连忙自己翻身。

但吴良却已经很是霸道的将她揽入怀中,比她抱他时还要更紧,仿佛要将她揉入身体一般,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菁菁,咱么就互相抱着睡一夜,保证什么都不干,好么?”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可是你的手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解我衣裳?!”

“菁菁,脱了衣裳吧,这样抱着我才能睡的安心。”

“不行!等、等一下!你抱就抱,为什么还要乱摸!”

“放心吧,我就摸一下,不会有事的,这又不违背白家祖训。”

“不要……你、你、你不能再往下摸了,不行,我又要咬你了!”

“菁菁,你放心吧,我是有分寸的人……白家祖训只是不许你嫁人,不许你留下子嗣,我答应你,绝不会逼你做出违违背白家祖训之事,再偷偷告诉你,其实我还知道许多新鲜的法子,你便是不用违背祖训亦可与我共享欢愉,我一件一件告诉你,如此这般……”

“你这无赖……”

……

翌日。

吴良一直睡到晌午才终于醒来。

床上十分凌乱,不过白菁菁已经不在身边了,只有几根遗留在枕头上长长的青丝仍在无声的诉说着昨晚的旖旎。

“啊哈——”

吴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可能是憋的有些久,昨夜稍微放纵了一些,以至于直到现在还有些困乏。

不过吴良信守了诺言。

不论昨夜如何放纵,他都保住了白菁菁最后的底线,并未想过逾越。

以白菁菁的性子,他知道一旦越过了那条底线,这姑娘一定会被“祖训”压的喘不过气来,就算再留恋也真的会离他而去。

而他,也永远不想与白菁菁走到那一步。

“家主,你醒来了吧?”

应该是听到了吴良伸懒腰的声音,门外传来了鲍柔的声音。

无论说了多少遍,只要吴良在家的时候,这姑娘都一定会一大早守在吴良门口,等着他起床便第一时间将提前准备好的热水送进来,伺候他舆洗穿衣。

“醒了。”

吴良从床上坐起来,穿好内衬后回应了一声。

“请家主稍等,婢子这便是换来热水。”

门外随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片刻之后,敲过门得到吴良的首肯,鲍柔才端着半盆温水走了进来,放好之后又拿着洗脸巾、香皂以及刷牙用的杨枝在一旁等待。

“柔儿,你看到菁菁姑娘什么时候出去的了么?”

吴良一边洗脸,一边问道。

“夫人大约辰时从家主房里出来。”

鲍柔低头回道,称呼已经改了。

之前在白菁菁澄清过后,鲍柔都是称她姐姐的,这下就算白菁菁再怎么澄清,称呼恐怕也是绝对不会再改了。

“她去了哪里?”

吴良又问。

“夫人先回房舆洗了一番,又换了一身衣裳,接着便去了鸽舍,直到现在也没出来。”

鲍柔回道。

“那么……她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吴良再问。

“从家主房内出来的时候,婢子向夫人请安,夫人似是吓了一跳,掩着脸便回房去了,后来婢子又给夫人送去了朝食,夫人也躲着不与婢子照面,只教婢子放在桌上,吃过之后便去了鸽舍。”

鲍柔认真的答道。

“那就好。”

吴良点了点头,彻底放下心来,这说明白菁菁并未因为昨夜的事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脸皮子太薄,有些害臊。

“家主,还有一事。”

鲍柔接着又道,“陈留王家的王庆公子一大早便来了府上,大喊大叫非要找家主,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必须见你。”

“十万火急的事……他人呢?”

吴良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

“家主昨夜吩咐天大的事也不得打扰,典力士与陈金水出来制止,他也不听,非要硬闯进来求见家主不可。”

鲍柔说道,“于是典力士怕打扰到家主,只好将他与他随行的佣仆全部拿下,捆起来塞上嘴巴暂时放在了客堂,也不知道是不是典力士下手太重,婢子听前去倒茶的燕儿说,王庆公子被捆了以后哭的可惨了,眼泪像珠串似的止都止不住,那几个随行的佣仆见他哭,也跟着一起哭,谁都劝不住。”

“这怕是真遇上了大事啊……”

吴良微微颔首,随即便加快了洗脸与刷牙的速度,舆洗完毕之后快步前往客堂相见。

……

客堂之内。

王庆正披头散发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上下沾染着污迹,脸上布满了新旧不同的泪痕,眼睛早已布满了血丝,就是这样塞了麻布的嘴巴也依旧在“唔唔唔”的冲典韦叫个不停,将脖子与额头上的青筋都憋了出来。

这与平时见到他时那穿着考究、装备整洁的贵族模样简直就是两个人。

“快!快为余年兄松绑,今日可是三朝,怎能如此失礼?”

见到王庆,吴良连忙跑过去将王庆口中的那团麻布取了出来,典韦听到吴良的话,也是走上前去三两下为王庆松了绑。

结果才刚将其扶起来,王庆便立刻又伏了下去,大声哭喊道:“有才贤弟救我啊,我王家遭了大难了!”

“余年兄快快请起,究竟出了何事,竟将余年兄逼到如此地步?”

吴良又伸手来扶。

王庆却死活不肯起来,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嚎道:“造孽啊,我王家自问在陈留居住多年,不曾做过什么恶事,铺路修桥皆是尽心尽力,哪想到我父才下葬几天,竟遭天杀得贼人掘了坟墓,非但将墓中陪葬悉数盗尽,便是我父的棺材也被贼人劈开,曝尸荒野啊!贤弟是有本事的异士,请贤弟务必帮我抓住那伙贼人,我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果然。

吴良此前已经想到了这茬,只是没想到王父的墓会在年夜被盗,这未免也太不分时候了,最起码得让人过个好年不是么?

“余年兄莫急。”

吴良想了想,接着又问,“敢问令尊的遗体可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