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死得其所四个字来盖棺定论最为合适。

王亮指挥着宪兵们和特务科的特务们以战斗地为中心，开展由内向外的搜索。

虽然搜到了几个土匪窝，找到了一些钱财和药品之类的东西，但就是没有搜到那笔赃物。

鲁明疲惫加郁闷地道：“真是奇了怪了，就差掘地三尺了，我们搜得够仔细了，就连土匪拉的粑粑都给扒出来了，怎么找不到呢？”

王亮暗笑，能找得到就见鬼了，关大帅和伪军团长张富贵家里面的那些赃物是王亮安排鹞子事先藏进去的。

至于三江好，鹞子这本事再大，也没法跑到土匪窝子里藏东西吧。

当然不能说实话，王亮张嘴胡说八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土匪为了自保，一般都会在山里设置数量庞大、且分散隐蔽的秘密的营地，我估计这些脏物被藏得很深，恐怕不把这座山炸平了，很难找到。谁能想到日本人下手这么狠，直接把人全部都打死了，连个活口都不留下，这让咱怎么找。”

鲁明提议道：“谁说不是呐，王股长，我看天都快要黑了，这山里地形复杂，夜间开展搜索太危险，咱们是不是留几个人在这守着，大部队先撤回去，明天再做安排啊？”

“行，咱们留一队人，我跟宪兵队的毛利副队长说一下，让他也留下一个小队，这样更稳妥一点。”王亮道。

就这样，宪兵队和特务科鸣金收兵，留下少量的兵力后便撤下了山。

……

翌日。

特务科会议上。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暴怒的佐藤当着众人的面连着掌掴了毛利十几个耳光，嘴里并不停地骂着，“你这个混蛋，谁让你们把他们全部都杀死的？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怎么追回那批赃款？”

“嗨！嗨！嗨！”毛利的脸已经红肿了，他一个劲地嗨个不停。

秘书推门而入到佐藤的耳旁说了一番。

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天夜里，留守在山上的宪兵和特务们遭受到抗联队伍的袭击，全军覆没。

“这么说来，我们忙了半天，只追回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赃物，剩下的都不知所踪了？”佐藤指着毛利恶狠狠地骂道，“都是因为你这个饭桶，蠢货！”

“嗨！”吓惨了的毛利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得一个劲地嗨。

佐藤知道再怎么责怪也是无济于事的，对王亮道：“这件事情还没彻底结束，王股长，你和鲁股长加紧对关大帅展开审讯，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嘴巴里面问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我想既然关大帅是三江好幕后的老板，他应该多少能知道点东西。如果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来，就给我把这个混蛋折磨死，不要让他死得太痛快了！”

“明白，佐藤科长，一会儿散会我就马上去安排。”王亮道。

……

让王亮始料未及的是，关大帅为求自保，还没等开始上刑呢，就嚷嚷着有情报要提供。

“王股长，鲁股长，我有重要的情报要提供给皇军！”关大帅见要把自己往架子上捆绑，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