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不仅保住了革|命的重要力量,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还可以卖给他一个人情,让他对我们感恩戴德,岂不是很美?”
他身边的同志却并不怎么看好他的计|划:“那你可得小心着点,我总觉得这个陈靖洋不简单,到时候他要是真赢了,小心咱们变成人家的笑柄。”
王一鹤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我会成为笑柄?别闹了,荷兰人把机枪大炮都摆出来了,就凭陈靖洋手中的装备,还想跟人家拼?”
同志说道:“机枪大炮怎么了?陈靖洋那里不也有手提式机关枪吗?”
说着,他又看了看正在被炮火轰炸的荷兰人工厂说道:“陈靖洋的手中不也有大炮吗?”
王一鹤满不在乎的说:“他那叫什么大炮?我看,那顶多就是虎蹲炮一样的小炮而已。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和他们那个手提式机关枪一样,就是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
说着,王一鹤似乎有了那么点指点江山的感觉,他的脸上满是微笑:“那东西,上不了台面的。”
“就算他的炮还有点威力又能怎么样?别忘了,那座工厂的核心地带可是有院墙保护的,就凭陈靖洋手里那点力量,是不可能在机枪和大炮的狙击下攻到荷兰人身前的。”
同志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他微笑着问道:“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对陈靖洋的失败很有把握?那你可敢打赌?”
王一鹤哈哈大笑:“既然你想给我送好处,我没有理由不接着,说吧,你想赌什么?”
同志笑着说:“上一次会议结束之后,定的是由你回国去联系起义人马,如果这一次你输了,这个任务就交给我怎么样?”
王一鹤大怒:“好你个白眼狼!当年可是我拉着你进的群星社,你才进来几天啊?就想着跟我抢功劳了?门儿都没有!”
说完,他们这边就爆发出了一阵豪迈的笑声。
可是这两人心里都明白,他们争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功劳。
现在的满清虽然腐朽,但是想要在满清起义,必然也是九死一生的事儿。毫不客气的说,他们两个争的是一个送死的机会。
李彪听着革|命党那边的欢呼声,他感觉有些奇怪,他仔细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李彪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说:“这帮子书生肯定以为陈靖洋这次一定会失败。”
李彪的小弟一脸谄媚的过来问道:“大哥,我看这意思,陈靖洋那边的情况确实非常不妙。他们应该打不赢吧?”
李彪冷哼一声说:“你放心,这一仗陈靖洋兄弟必胜!”
小弟连忙追问:“大哥,你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李彪理所当然的说:“没有!”
小弟微微一愣,李彪这话说的,他都不知道这个马屁应该怎么继续拍下去了。
好在,李彪很快就帮小弟解脱了拍无可拍的尴尬:“我不知道陈兄弟这一仗要怎么赢?但是我了解陈靖洋,要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贸然对荷兰人发动进攻。”
“好好看,好好学,看看人家是怎么跟荷兰人斗的?说不定,这些招数以后我们还能用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