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某一处院落。
那名叫阿肆的少年风尘仆仆的从外头赶来,连马都还没来得及安置,便急匆匆的朝着院落的最后一间厢房走去。
他一推开,便囔囔道:“主子,果然是不出你所料,那李二狗当真是什么都跟官府的人说了,我方才回来的时候,看见南山那边好多官兵。”
阿肆火急火燎的说完,却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他心中不解,下意识的手过去,当走过去后瞧着自家主子手里拿着针线时,瞬间的瞪大了眼睛。
主……主子这是再干嘛?做……做女红???
阿肆震惊脸。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主子突然的干起了针线活,这怎么看都怎么诡异呀!
夜霆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虽然将手里的一块手帕大小的锦布抬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少年道:“好看吗?”
闻言,阿肆目光看了过去,一时间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知该形容。
他瞧着男人锦布上绣着的东西,不太确定道:“主子你这是绣的……”
阿肆看着那绣着的东西,越来眉头皱的越深,实在是分不定这锦布上绣着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是兔子。”夜霆晟说道。
“兔……兔子!”阿肆又是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有些震惊。
瞧着少年如此大的反应,夜霆晟不由的皱了皱眉,“你那么震惊干嘛?这那么明显的兔子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