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见自己的勺子都递到了他的嘴边，他都迟迟的不曾开口，就在他要收回勺子时，一只大手蓦然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司冥炎捏着他的手腕，对上他的视线，吐出一个字：“我吃。”

一碗粥，都是夜墨寒一口一口的喂进他的嘴里。

见碗见了底，夜墨寒正打算再给他的盛上一碗时，身旁的男人突然道：“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着实让夜墨寒挺意外的。

司冥炎：“我不知道会那么疼。”

他说话时，头压的很低，拉耸着脑袋。

他一直以为这种事情是快活的，可直到他自己体验了一把这身下人的滋味，他才知道先前他的王爷是忍了多大的疼。

直到对上他那幽暗深邃的瞳，夜墨寒才知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他因他知晓那罔顾人伦的男子风月之事，他心底是无比的厌恶，巴不得治这阉人死罪。

可不知从何时起，当他得知他假太监的身份过后，想的不是揭发，而是替他隐瞒，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是栽了，而且还栽了个彻底。

“那个女人，你碰过她吗？”

夜墨寒面露疑惑：“什么女人？”

司冥炎抿紧唇，似乎不太愿意说出那几个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情愿的吐出了四个字：“你的王妃。”

“没有。”

他回答的格外迅速。

司冥炎顿了一下，看着他的脸，问，眼神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真的？”

夜墨寒：“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