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晨儿颔首,再一次听到了他与木灵气有着排斥的事情,不禁有些好奇,但是看着涯辰已经开始准备施展结界了,他赶忙问了一个现在的他,最想知道答案的事情。
“前辈,您知道阴曹地府吗?”
涯辰看他一眼,说道:“既然你已经为那家伙取了名字,那你必然要对她负责,你是她的爹爹,哪怕你自己不认,这也是你们之间的命运。如果有一人你舍她而去,她必然会去寻你,但也绝对会死在去找你的路上,好生待她,千万记住,莫要送她回家。”
不送她回家?
帝晨儿甚是不解,明明小瑶瑶对他所说是送她回家,且告知了她的家在长白山上,可是眼下涯辰却又反过来强调一遍,送她回家就变成了莫要送她回家的矛盾措辞,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不等帝晨儿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来,涯辰已经撑开了结界,正闭目凝神的专心为第五位蓝碑弟子进行着救治手段。
无奈只能等待回头再有机会是才能问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了,还有就是涯辰所没有直接跳过的那个有关阴曹地府的事情,帝晨儿猜测他可能知道些什么,如果不是不想告诉自己,那一定就是这个事情必然讲起来很麻烦,毕竟沙姨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胡颜菲也仅仅只是知道个皮毛。
“帝公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玉怜怡弱弱看向正思考事情的帝晨儿,但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耐不住师兄们用眼神示意她赶快去问的要求。
被打断思绪的帝晨儿回过神来,看向玉怜怡,笑道:“玉姑娘倒是客气了,有什么事直接问便是。”
“你还是叫我桑桑姑娘吧,总听着你唤我玉姑娘的话,总感觉有些怪怪的。”玉怜怡发自内心的顺口提了这么一句。
帝晨儿笑问道:“桑桑姑娘是对何事不明?”
玉怜怡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就是刚才送我两位师兄前往药潭的那位公子,你说他是南宫元帅子嗣的事情。”
闻言,帝晨儿这才反应过来,毕竟南宫寒早在两年前的那场冀州城的庆封大会后就不在人世,而且此事在当时貌似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天下修仙第一人,有着泰山北斗之称的大元帅南宫适的独子本就受到天下修士的重点关注,又因其时长与仙门神权之人来往,故此更是有望在仙途上得到仙缘,飞升成仙,可就是这么一位名气不小的大人物却死了,这件事想必人类修士之中不可能无人问津。
想到这,帝晨儿不得不为一时说漏嘴的事情买单,他对玉怜怡以及蓝碑剑门的众位师兄抱歉,恳求道:“诸位,此事乃南宫府上的秘闻,且事关重大,不知诸位可否替在下严格保守这件事情,来日帝某定当给予重谢。”
一人惊呼问道:“青丘狐帝,也就是说,那人真的就是南宫公子了?”
“是的。”帝晨儿欣然一笑。
然后就听到他们躺在担架上亦不老实,说着前不久曾在江湖上道听途说来的些许故事,但其实那些皆为真,只是传的有些神乎传神,太过夸张吧。
玉怜怡求真般问道:“帝公子,那果真是那位南宫公子?”
帝晨儿笑着颔首,“如假包换,货真价实。”
看着玉怜怡也有些激动起来的模样,他忍不住问道:“桑桑姑娘可是与南宫有些旧时?为何这笑容如花,笑的这般的开心?”
“帝公子你有所不知呢,南宫公子可是我们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道侣呢,当时听到南宫公子被妖族所杀的消息,毫不夸张的说,就我所知道的就已经有着好几百为女修为其偷偷惋惜落眼泪呢。”玉怜怡愈发说的开心,庆幸:
“前不久听到南宫公子如西岐的事情,我还以为是假,今日所见,原来这人便是那位败倒万千少女的冷面寒枪,而且我还绝对她们之中第一个亲眼见到南宫公子的女修,这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帝晨儿浅笑道:“桑桑姑娘可不是第一个见到南宫的女修,这一点我可以以身份保证这件事,而且南宫已经名花有主,想要继续拜倒在他那冷面寒枪之下,恐也是再没有机会了。”
“是谁呀?”玉怜怡显得有些激动,但看到眼前的白衣,赶忙又摇起头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迷与南宫公子,可并没有非分之想。”
帝晨儿颔首道:“天剑仙宗的第十一剑仙,大户人家家的掌上明珠,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