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气人,但是岑文本并不气,反而和李纲说完搞这些的原因。
“国之根本,在祀与戎。”
“能辅佐戎之事,当竭尽全力而为之。”
李纲一脸正经的说完,然后撩起袖袍,二话不说,来来来,给爷把笔墨纸砚准备好,老夫亲自写一些大白话故事。
让你们这些年轻后辈看看,什么叫水平,什么叫宝刀未老。
有了李纲支持,再加上上面的那两句话,一切都有了担保。
岑文本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当然知道这件事不好弄了,需要找一个背锅的大佬。
而这个背锅的大佬,水平还必须要高,能力必须要够。
有了岑文本和李纲领头,两人快速整理出了一系列的故事。
各种经典故事,各种带着搞笑兴致的故事被研发出来。
两人是那种真正的一句笔墨纸砚来,这天下故事交由我们来创作,天下文人谁敢一战的豪情霸气。
苏阳在知道后,默默的本来就不多的人手中又挤出来一批辅助他们。
故事可以由他们来写,笑话必须由其他人讲。
岑文本的笑话并不是不好笑,只是岑文本这个人就不适合讲笑话。
毕竟,小说写的好的,他不一定剧本加工能力强,演戏也不一定好。
这就是现实情况。
岑文本可以一本正经的写出搞笑故事,但是他真的没有办法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苏阳给安排的人手就专门负责找讲故事的人。
比如找街边酒馆中那些吹牛逼贼厉害的人。
街边酒馆一坐,小嘴巴巴起来能万众瞩目的存在,你让他讲笑话,给他本子,他绝对也能给你讲出话来。
李纲也是如此。
李纲和岑文本能接触到的故事,远远不是普通百姓能比的。
他们两人都走过大山大河,见过世事沧桑,深入过百姓,也读过万卷书,听过百战不死行走天下的将军讲解过天下事,也听过山里的樵夫,村里的猎人,苍老的太婆,大街上的八卦人讲故事。
他们听的多,见的多,自然就会写各种故事。
苏定方在伤兵营中听到了很多以前没听过的故事笑话,也见到了一些话剧表演,每一个都引人注目,尤其是其中一些故事中,还夹杂着一些人性的变化。
岑文本和李纲写起故事来,直接就理解了什么叫脸谱化,该坏的就坏到底,他活着就是为了衬托正义,好人就一直好下去,他活着就是为了衬托邪恶。
简单,好写,还写的方便。
苏阳觉得他们偷懒了,但是看看李纲给他写了一篇高深的故事,然后让一群人演完之后没人看后,苏阳就明白了,这玩意没人看,欣赏不了,有个鬼用。
没用没用,一点用都没有,还是大家喜欢什么就写什么,潜移默化的来引导吧。
要不然,真的太伤人了。
唐检对岑文本的主要不满就在这里,这活,是我礼部的。
而且唐检还有理由,古代祭祀上天有舞蹈表演,这舞台剧,话剧,故事之类的,综合在一起,不就是表文,祭祀舞蹈吗?
所以,这是我礼部的活。
礼部本来就清闲,岂能放过任何一个找活的机会。
不行,必须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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