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之又找了几家医馆,几乎都是说自己无能为力。
林雨诗道:“魔教奇人异士众多,能驯养这么多的猛兽为其所用,他们所下得毒岂是寻常郎中能医治的?”
一清道:“总不能坐以待毙,林掌门,你可觉得有什么异样没有?”
林雨诗摇了摇头,道:“没有。”
两人将全城的医馆几乎转了和遍,也没有一家能够医治林雨诗脸上的毒。
出得城去,林雨诗忽然说道:“也许他们有人能够医治,只是看出了下毒之人的身份,惧怕魔教的势力吧!”
一清道:“林掌门说得正是,这个老衲倒没有想过。”
见此刻并无其他人,林雨诗将脸上的布摘下。
一清见她脸上的浮肿之处又增加了不少,已经堪堪蔓延到了颈中。
林雨诗见一清神色有异,用手摸了摸,已知其状,说道:“看来这就是我的命,强求不来。”
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不知这位姑娘可否让在下一瞧?”
两人转身一看,见一少年站在十几丈之外。
一清心道:不管这少年的医术如何?这么远的地方说话听得如同在耳边一样,如此清亮,本领倒也不凡。于是说道:“这位小哥请了。”
那位少年缓步而来,走到两人跟前。
两人见这少年相貌俊美,气度不凡,先存了几分好感,林雨诗见这少年俊美,心中更添伤感。
一清心道:这少年虽然年幼,但是看起来却比那些年纪老迈的郎中们更靠谱一些。问道:“敢问小哥如何称呼?”
那少年道:“不敢,在下姓杨,草字彦修。”
一清道:“原来是杨先生。”
杨彦修观看了一番林雨诗的脸颊,思索片刻,说道:“此毒甚是厉害,最快七日,最慢二十一日,浮肿便会蔓延全身,那时便毒发身亡,毫无征兆的死去,而且这么多天之中,除了全身的浮肿之外,全身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见死亡之诗都极为安详。”
一清道:“那么杨先生是有解决之法了?”
杨彦修道:“此毒可解,只是这浮肿之处的皮肤已被毒素所噬,我暂时还想不出办法,令其复原。只怕这位姑娘…”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林雨诗又何尝不知,他的意思就是,自己就要永远的面对这一张丑陋不堪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