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的破天赋真的是·———」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麽评价了,这狗东西在耍流氓方面,好像全都天赋异禀?
苏淮却不给她细想的时间,缠着她继续要:「脱下来我看看,待会儿亲亲的时候给你减20分钟。」』
「你想屁吃呢!」
陈暖晗马上重新进入到打情骂俏的状态,然后没两秒又是一惊:「什麽啊就减20分钟?总共多少分钟?」
狗淮掐指一算:「你刚刚啃了我三分钟,十倍补偿,30分钟,去掉中间休息和平气得时间,四舍五入让我亲俩小时咱们就两清了
算术鬼才!
不过陈暖晗非但不生气,反而很骄傲:「想得美!,你真那麽喜欢亲我啊2元
「接吻的感觉还行。」
狗淮又开始不说人话,轻描淡写的撩拨她:「我也不知道别人的嘴唇是什麽味道,反正先拿你对付着练练呗!』里听到这种话,陈暖晗又开始滋滋冒火。
「好好好,你真行!那你告诉我,练好了你想伺候谁?!」」
陈暖晗暗暗下定决心,只要狗东西敢提顾久玥三个字,马上一口咬下去,给他脖子烙个标!
结果狗淮忽然文往回一收,不挑畔她的底线了。
「伺候你,让你舒服让你爽,让你嗯嗯直叫床,喜欢吗?」
啊啊啊!
狗东西!
陈暖晗真是没辙没辙的,一边生气,一边又联想到了好多奇奇怪怪的画面,
耳朵眼里都开始往外冒烟。
「你能不能正经点?别那麽————骚!你以前不这样的!」」
「我以前?」
苏淮撇了撇嘴:「我以前是傻逼,行了吧?别废话了,张嘴!」
陈暖晗瞬间死死闭住嘴,甚至把脑袋整个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搂着他的脖子,藏得严严实实。
可惜,苏淮一点都不急。
一边笑,一边用手往下移。
「你这不是在掩耳盗铃吗?屁屁不值钱,随便摸?」
感觉到狗淮的手指已经突破裤腰,陈暖晗吓得尖叫一声,忽然猛的往后一躺换个人,肯定控制不住她了,让她栽下去摔到地上都正常。
然而狗淮的力气属实有点bug,单臂就能把她钳死,然后落在后腰上的那只手又移向前面.————
陈暖晗彻底麻了,根本不知道怎麽办,只好像个大虫子似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别别————-淮哥!我错了,淮哥你饶了我吧,求求了,拜托拜托!」」
其实苏淮也没太过分逼近重点位置,这里毕竟只是餐厅的包厢,真干什麽特别不方便。
他只是在陈暖晗的痒痒肉上来回划动,左捏捏,右挠挠,就让她扑腾得筋疲力尽,又哭又笑,眼泪花花挂满眼角。
收拾了一顿,便宜占得六够,狗淮又开始刺激她。
「就这?我都没动嘴呢———·
陈暖晗的难搞是建立在「距离」两个字上面的。
天生的第六感让她能够时刻把握住和任何人之间的社交距离,碰到不对的情况总能及时躲开,但是一旦被摁倒并且禁住,她也只是一个正常的弱女子而已。
现在她和苏淮的距离,只充许她小心翼翼的等看被欺负。
而最让她心塞的是,最后的那点安全距离是被她亲自突破的··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服软认怂。
「服了服了!」」
陈暖晗怂得那叫一个彻底,双手抱着胸口,缩成一小团。
「好苏苏,苏苏哥哥,人家知道错了嘛~~~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想去洗手间—·
「不放。」
她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恳求:「淮哥哥,真的憋不住了!」
「我管你呢。」
苏淮撇了撇嘴:「有能耐你尿我裤子上。』
陈暖晗懵哗的瞪大眼晴一一介是什麽品种的狗,怎麽如此变态?!
「别闹了,再闹我生气了!」
软的不行,她又来硬的。
结果苏淮比她更硬:「我都准备好要强礆你了,还在乎你生不生气?」
爱?
这话初听极其炸裂但是细品品又好像没毛病?
陈暖晗彻底麻了,只好高举白旗:「我有罪我是坏女人,夺走了你的初吻是我不对,苏大人到底怎麽样才能原谅我?你尽管提!」
暖,介个态度就比较让人叔父了···
苏淮懒洋洋抬起左手:「首先,我的战利品呢?」」
「什麽?」」
陈暖晗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狗东西瞄着她的胸口挑了挑眉,她顿时勃然大怒。
「不行!不可能!你个死变态,待会我怎麽出门?!」」
「喔。」」
苏淮并不与她争辩,只是牢牢扣住她的腰,忽然吹起口哨。
音阶精准,而且是带强弱拍的。
你的手一挥,说要往北飞,尿布被一刀剪碎,尿裤子,能怪谁--·
陈暖晗的头皮瞬间就炸了,天灵盖都差点被掀翻,两条大长腿颤抖着往里夹,结果全踏马便宜了狗淮。
「别别别!别吹了,给你给你!」」
她彻底崩了,反手从T恤里面把防寒罩摘下来,急匆匆塞到狗东西手里,屈辱的扭过头。
讲句大实话,此刻的她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毕竟注意力都在膀胱,上面也就那麽回事。
「行了吧?死变态,快松开我!」
她的脸颊红得彷佛要滴血,眼神闪闪躲躲,根本不敢看苏淮。
「粉色的?真稀奇,喷————·
狗淮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得寸进尺的发出第二个指令。
「拉开T恤,让我盖个章。」
「啊?!」
陈暖晗真傻眼了,表情堪称僵硬:「盖盖盖章?往往往哪儿盖?!』
苏淮笑而不语,忽然单手揽着她的腰,豁的站起,一步步走向包间门口。
「不给盖?那我亲自送你去洗手间,感动吗?」
不敢动啊!
陈暖晗吓完了,今天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全力反抗,扑腾得像只野猫。
「你松开我,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但是,她也是今天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发现,原来苏淮的力气那麽大,摆弄她像是摆弄三岁小孩。
而且经过前面的反覆「折磨」,此刻的她已经筋疲力尽,10秒钟不到就放空了电量。
眼看着狗淮要去拉房间门,她终于害怕了。
「别别别,有话好商量!」」
苏淮停下脚步,把她顶到墙上,露出一个令她几欲发狂心脏乱跳的坏笑。
低沉而又充满侵略性的嗓音,传到她耳中时,炸开一个又一个的气泡。
里啪啦,酥酥麻麻。
「你只能决定一件事一一盖左边或者盖右边。和我玩这种危险游戏,是要付出代价的,明白了吗?」
在这一刻,有一种强烈而又微妙的被征服感,自陈暖晗心底油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