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吧,人无完人,昨天马周喝大了。
夜里稀里糊涂的写了一份奏疏,是关于东爨叛乱的。
那地方瘴气多,仗不好打,马周就写了一份奏疏,说明了利害关系,想让老李和东爨和亲安抚一下东爨。
然后,马周喝断片了,只记得写了奏疏,没记得啥内容,第二天也没看就交上去了。
“长青啊,你快帮马叔叔想个招儿,这奏疏得弄回来啊,呈上去了,御史言官们就会借着我的言论,喷陛下了!”
马周说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我去了民部了,奏疏已经呈上去了,就等着陛下批阅呢。你帮我想一个说词,我本意真的不是让陛下和亲!”
“马叔叔,你奏疏里面写的是让陛下嫁公主吗?”秦长青问道。
“……”
老马的脸色一僵,“忘了,喝断片了!”
“这就没得法子了。”
秦长青一耸肩,“要是你没写嫁女儿,你就把脏水往皇子和陛下的弟弟身上泼,至少不被骂,你还能反过来骂那群御史言官找回脸面。
让皇亲娶东爨的女人,这不算越制吧?
更何况,陛下的兄弟岁数小的未婚的还有那么多呢,可要是写让陛下嫁女儿就难喽……”
马周挠挠头,一脸懵逼,捶胸搓足了一番,“再想想招?”
秦长青叹了一口气,对着房遗爱招招手,“去趟民部,和你爹聊聊,看看马叔叔的奏疏里面是怎么写的。你爹既然能交上去,应该无伤大雅。都知道,嫁公主和亲是陛下的逆鳞。”
房遗爱瞥了马周一眼,“不用了,早晨无意中我爹和我说了,马大人要被喷了,居然敢写和亲!”
完了!
马周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完犊子了,一世英名,全毁了!”
“但是吧!”
房遗爱突然贼兮兮的笑了,“我爹说,幸好你没写让陛下嫁女儿,不然非拿起奏疏狠狠抽你一顿大嘴巴子,那能写吗?那些东西能写吗?”
呼!
马周长出了一口气,拍拍胸口,突然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马叔叔,这事儿你不去问我爹,你来游骑卫有啥用?”
房遗爱一脸不解,“更何况,你真的写嫁公主,我爹也不能交上去啊。”
“急糊涂了。”
马周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来一本画册,递给秦长青,“不白使唤你,你不是说大唐的黄龙旗要改良一下吗?
我也觉得,咱们大唐的旗子不好看,而且啥颜色都有,太多太杂了。
我重新设计了一下,你看看,有没有其它改动的地方!可以的话,明天早朝我就上报了……唉,争取弄个功过相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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