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血口喷人?”
秦长青一脸不屑,“你也不用看你的剑,我知道你是剑术高手,武的我弄不过你。可问题是,就算是你在能打又怎么样?大年夜那会儿的事情,你想经历一下?”
最后一句话,让段伦全身一激灵,那件事谁不知道?
带了三千军卒包围了许国公府,打断了高质行的狗腿不说,还抽了高士廉两巴掌。
大家都是在朱雀大街住的,谁特码不知道?
但面对巴蜀那地方作乱,段伦都没惧怕,何惧三千军卒?
“段某,行的正坐得端,一声铁骨,何惧之有?”
“那我要是鼓捣程家、李家的混账,晚上给你套上麻袋,一棍子敲晕了,丢进红帐子……第二天再请全城的说书匠,帮你歌颂一番呢?”
秦长青啧啧啧了几声,“程家的混账,看你们文臣,可是眼红的狠呢。就算你剑术再高又如何?架得住一群狼吗?”
“尚书大人,这个秦长青实在可恶,我……”
“长青啊。”
闫立德见陶炉上的水烧开了,打开秦长青送来的茶叶,“礼让谦让,你段叔叔一辈子刚正,在巴蜀的时候就被人冤枉过要造反,就是因为嘴皮子不行,被下放到了工部,你就别和你段叔叔打嘴仗了。”
“是,闫叔叔。”
秦长青随后瞥了一眼老段,“既然闫叔叔开口,我便不与段叔叔计较了。其实,我知道,段叔叔是个好人,巴蜀那件事做的太漂亮了,换成别人,绝对顶不住御史言官的臭嘴,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先打后拉,这是为人常情,秦长青也知道自己没必要和段伦闹得太僵,这人还真他妈的是一个好官。
被人一夸,段伦的脸色算是好看了一点,每个人都有优点的,大唐的官员就是这样好,不记仇。
随后,茶水一泡,闫立德和段伦纷纷叫好。
聊了一会儿,大家熟悉了,段伦在知道工部造出来的一大批犁杖是秦长青弄出来的,顿时站起身,对着秦长青一施礼。
“长青,段叔叔错了,以为陛下派了一个无德无才之人,早知道贞观犁是你所做,段叔叔绝不会如此。”
“段叔叔,谁也不怪的,就怪长青的岁数太小,被误会很正常的。”
说到这,秦长青笑眯眯的看着段伦,“段叔叔,你这一身剑术冠绝天下,据说可以与虬髯客、卫国公、红拂女并称初唐四大剑术宗师。不知道可曾有个传人?”
“这……”
面对秦长青的夸赞,段伦的脸一红,“算不得宗师的,充其量是精通,和卫国公更是不能比。开国那会儿,和卫国公有幸比试,输了半招。”
说完,段伦叹了一口气,“剑术要从小练起,一点一点打磨,非一日之功。目前还没有传人。”
“段叔叔,小侄在乡间开了私学,并请了杜正伦杜叔叔闲暇之时前去教书,如果段叔叔不嫌弃,可以去秦家庄转转,觉得小侄的私学可以,孩子们根骨还行,可以去传授一下孩子们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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