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彤儿把自己交给了萧让,她也心满意足的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两人抱在一起,体会着余韵的感觉。
她的一双玉手触碰着他的胸膛,那胸前竟然有着一道很深的伤疤。
看那形状,应该是刀剑所致。
“大王这伤...”
刚要想问些什么,又意识到,萧让现在是不能讲话的,为了怕他扫兴,也就没有继续再问。
萧让没有说什么,嗅着她发丝的香味。
她是个绝佳的美人,不只是面容姣好,身材也是极好的。
此时看她肤若凝脂,肥瘦相宜,且言语温柔。
一时心动,就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南宫彤儿羞涩一笑,揽住了他的脖子。
......
待到调整妥当,祁云也讲了现在两军对垒的情况。
大梁那边已然是一种严阵以待的姿态,原先的求全,早已经看不到了。
虽然还没有主动挑起进击,可谁都知道,只要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大战就会全面爆发。
而这个时机,此时并不掌握在南宫坤杰的手中。
他是被动的,更是如履薄冰的观察着泾国军队的情况。
萧让到来的消息,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不容乐观的。
既然他能御驾亲征,就说明这场大战在所难免了。
南宫彤儿被他们救走了,自己手里最大的砝码就这么丢了。
这几天他茶饭不思,一直在坚持和放弃的两种心境之间徘徊。
梁国朝中的人自然就分成了三个派别,有主战的,有主和的,还有的则是不置可否的任凭南宫坤杰的安排。
早朝,南宫坤杰沮丧的坐在宝座上面。
泾国军队这两天屡屡异动,这是一种信号,一种大战来临前的信号。
大殿之上的众大臣,一个个这时候也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哪怕就是之前主张抵抗的那些人,现在也失去了底气。
“你们说,现在该要怎么办?”
这国君的宝座虽然舒适,但是现在坐在上面,如坐针毡,极度的不适。
久久没人讲话,所有人都低着头。
南宫坤杰看着他们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胡子都被他吹起了老高。
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自己最亲近的那几个人,都不肯帮他出个主意,真是可恶至极。
当即下令,战!
无论结局如何,必须要战!
既然没人讲话,那就自己来帮他们做决定吧。
大殿上面马上嘈杂了起来,他们原以为只要自己不再坚持,那么派人去和谈就是了,到时候无非就是赔钱割地罢了。
现在国君居然这样决定,而且听那口气,不容反驳。
“哼!赢了,皆大欢喜。输了,咱们共赴黄泉罢了,退朝。”
说完之后,留下了那些目瞪口呆的大臣,自顾的离开了。
他的所有举动,无疑让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心思。
本身南宫坤杰得到国君位置的手段就不光彩,而且登基之后只顾着自己享乐,全然对别的事情不管不顾。
现在出事情了,居然自己还那么大火气。
特别是中间几个与南宫彤儿父亲君臣情谊比较深的,更是怒从心头起。
就在他们貌合神离的早朝的时候,萧让那边已经下令了。
责令全军,傍晚时分列队准备。
只等他一声令下,就直接开始攻城。
从梁国边境到他们的国都,中间还隔着许多的城镇,这中间自然需要一座座的拿下。
但是这时候泾国士兵,士气正盛!
反观梁国那边,因为国内连续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导致他们早已经没有了多少信念感。
更重要的是,乔亦翎与祁云分别统管两边兵马,由大王全权指挥。
祁云毕竟是做将军已久,手底下的将兵全都嗷嗷叫,更何况他们在这里镇守多年,自然有了许多的优势。
而乔亦翎那边,虽然组建不久,但是由于他先前改革军务,全部都是按照新的方式进行的,自然也是不遑多让。
两边的人马全都摩拳擦掌,谁又肯甘居人后呢。
更何况大王可是亲自看着呢,自然更是多了一些无畏的姿态。
萧让站在阵前,身旁是秦风贴身保护。
再两旁是祁云和乔亦翎两位大将。
身后是诸多副将先锋,此时他们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冲杀。
举起手,没有讲一个字,当然,也讲不出来。
接过秦风递过来的佩剑,拔出鞘,向前一挥。
祁云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就像是离弦之箭。
乔亦翎也不甘示弱,催马跟上。
身后的副将大喊一声:“冲!”
所有人朝着前方梁国守军阵地冲去!
霎时鼓声雷动,喊杀声此起彼伏,像是要冲破云霄,所过之处,扬起了许多的黄土。
旌旗相随,刀光剑影。
犹如一头头下山的猛虎一般,就要去手割那些待宰的羔羊。
就在距离梁国阵地不远处,弓弩手准备,齐齐发出。
成千上万的箭矢破空而出,目标皆是对面的那些守军。
梁国守军虽然已经察觉到了泾国军队要开始攻击,却没有想到来势这么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