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比比划划的,却没有讲话。
“怎么回事?”萧让觉得不妙。
“适才他想要咬舌自尽,被我发现,不过还是慢了一步,此时他已经不能讲话了。”朱儿冷冷的说着。
“嗯?”身后的秦风觉得不妥,因为这事情原本不该出现呀。
“无妨,不能讲话,可以点头就行。念在兄弟一场,孤问你几个问题,若是你如实回答,就饶你性命。”
萧勇疯狂的点头。
“秋闱之事,大宗伯之死,可与你有关。”萧让声音不大,却透出了寒意。
萧勇点了点头,随之又开始摇头。
“都这个时候,还不愿讲?”
萧勇用手快速的比划,随后又想在地上写着什么。
“绾绾早产之事,是不是也与你有关?”萧让继续问。
萧勇刚写了半个字,听到这么问,又是疯狂的摇头。
“冥顽不灵。”说完看向了秦风。
秦风会意,就要动手。
萧勇搂着萧让的腿,眼泪鼻涕直流,顾不得嘴巴流出的血,咿咿呀呀的一直在讲。
但是他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利刃划过,倒在地上,动弹了两下,就没了生命迹象。
萧让一个缓神,看向了萧勇的眼睛,那眼神之中满是惊恐,
但是,又好像还有别的情绪,只是,再也没有机会问清楚了。
转头去看朱儿,朱儿眼神微微一个躲闪,就走出了房间。
只是一瞬间,萧让以为自己看错了,也就没有多想。
......
早朝时间到了,影卫们都遁去了。
他们是黑夜中的索命修罗,却不适宜在白天出现。
萧让洗漱一番,更换朝服,顺手拿了把佩剑,就去往了早朝的大殿。
大殿之上,似乎和往常一样。
没人会在意到大殿上今日少了几个人。
商弥站在台阶之下,看了眼龙椅上的萧让。
大王点头示意,商弥便打开了手里的诏书,正声念了起来。
“前太子萧勇勾结藩王,意图不轨,现今皆以被正法。”
大殿之上一阵儿哗然,有人心说,怪不得今天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原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大王诏令,此次参与之人,三族之内,诛杀之!”
“轰!”那些大殿上的文武官员再也稳不住了,一时间人人自危。
“孤知道,你们之中,还有其党羽嫡系。”
萧让开口。
“为何不全部诛杀,你们都是我泾国的砥柱,给你们机会,是孤的善心。”
“泾国的王,只有一个,那便是孤!”拔出佩剑挥了挥。
“孤,做不到既往不咎。但,也给你们机会。
两日之内,可到御史台自首,若是冥顽不灵,孤的这柄剑,定会染上你们的血。”
那气势直冲云霄,震慑了在殿上的每一位。
就连宇文觉也不自觉的身上一颤。
“报,军中急报。”一个侍卫从外面跑了几步,
大概是跑的久了,直接两手撑着膝盖,喘起了粗气。
“讲。”萧让没有怪罪他的失礼,直接问。
这也是他在等待的消息,祁云去了一夜,军中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祁,祁云将军负伤。”那人上气不接下气。
“嗯?”萧让一下子站立不稳,连忙伸手扶着龙椅的把手,借力撑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