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府来时,因为要去皇城,黄昏所以没带人拱卫。
看运气。
想来没问题,敌人的枪里子弹应该没有随时都上膛。
现在朱高炽已是太子,自己对于朱高炽的影响力极小,朱高燧和朱高煦两兄弟不会丧心病狂的对自己下手。
倒是要提防纪纲。
从娑秋娜住的宅院出来,还是让乌尔莎带了几个人拱卫,直到将要到徐府时,才让乌尔莎率人回去,暗暗给乌尔莎示意,让她带着姑娘们回黄府西院去找卡西丽和绯春,吃点好的。
以为咱们的黄昏大官人吃了乌尔莎和娑秋娜就完了?
没有的事。
十二个西域女子,一个都别想跑。
长期输出大概力有未逮,但男人嘛,总是占有欲强烈,帝王后宫三千,他就真的把三千个都睡了?不可能。
所以黄昏的意思,除了乌尔莎是和娑秋娜,其余十个女子,我还是吃上一口的。
至于后期还吃不吃,看我自己身体保养得如何。
徐辉祖两兄弟和两妯娌已经在府外等黄昏,见他带着娑秋娜一起前来,都有些嗔怪,有一说一,第一次见到娑秋娜的徐杨氏和徐李氏惊为天人。
娑秋娜身上有一股用语言描绘不出来的美,大概可用诗仙的诗句来形容。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转念一想,这诗句形容三妹也行。
纵然是身为女人,两妯娌也能明白黄昏为什么绕了这么大一圈,也要把娑秋娜的身心留下来的原因了,完全可以理解。
徐辉祖指着大门外街上的马车,“备了两辆,男子一辆女眷一辆罢。”
三个男子上车。
徐膺绪目不斜视,也默不作声。
他比较沉闷。
沉闷得在仕途中毫无存在感,从建文帝到朱棣,两位君王对徐膺绪都没有过多的注意力,乃至于当下的整个朝野,也没几个人在意这个尚宝司卿。
徐辉祖话要多些,看着懒散靠在枕上的黄昏,笑道:“三妹没让你长期睡书房?”
你要是说这个事情我可就不困了,黄昏坐直身体,“大舅哥,不是我说锦姐姐,你这个当长兄的真该说说她了,她现在怀有身孕,我不敢说,怕她心里不舒服,整个产后抑郁什么的——”
徐辉祖:“???”
产后抑郁?
什么鬼。
黄昏悚然惊醒,不着痕迹的道:“就是心情长期不好,厌世悲观。所以这个事还是得大舅哥你这个当长兄的去说一下,让锦姐姐不要太小题大做了,从她怀孕后,我就没离开过书房。”
言辞里很是幽怨。
倒不是说和徐妙锦在一起睡觉是为了那事,关键吧,一个人睡书房孤单寂寞冷,哪怕就算是乌尔莎来过的那一夜,黄昏也不喜欢书房。
他更喜欢和徐妙锦相拥着入眠,这才会让他有真实活在大明的感觉。
徐辉祖耸耸肩,“你找皇后娘娘帮你说去。”
这个忙我不帮。
我太了解你们这些年轻人了,睡在一起就控制不住,搞出人命倒是没什么,但是三妹现在怀孕,这可不能再搞出人命了。
黄昏:“……”
得了。
这事没戏,估摸着在儿子或者女儿出生前,自己只能扎根书房了。
徐膺绪忽然道:“还有书房睡就不错了,再有几日,你书房都没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