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浑身冒冷汗,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饶命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条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下去,将这人给抽着趴在了地上,抽起的鞭子也带着剥的皮肉。
“我说我说,我香家的小姐指使我们去的……”
几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将这人拖到了一处空地,将他处以大夏残酷的酷刑车裂。
天牢。
香仙儿在煜王府门口闹的那一出,被无情地给丢到了大夏王朝关押重型囚犯的天牢里。
里面阴冷潮湿,每天都有爬虫老鼠经过,连一张床都没有,地上只铺着少少的薄草,可供给躺在上面睡。
没有早饭,一天提供两顿饭,一个硬的啃都啃不动的馒头,一碗稀得不能再稀的汤水,汤水还是馊的。
大概为了折磨她,晴朗还特意让狱卒,将她和她的婢女文巧分开关押。
香仙儿坐在地上,靠着墙角,她的眼神幽怨还带着一丝倔意,虽头发有些凌乱,但她意识清楚。
她不会屈服的,她知道,父亲一定会想办法把她给救出去的。
她也还没有输,她还有一张牌就是紫鸢。
紫鸢现在恨死了萧冷清,她会心生报复,杀了萧冷清。
只要萧冷清一死,她就有办法让自己嫁给宇文煜,成为他的妃子。
不过,有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做坏事终会得到惩罚的。
在她还想着等出去后,如何算计宇文煜,达到自己的目的的时候,猝尔的,听到哐当一声清脆的声响,掉落到地上的声音。
她看过去,她这间牢门已经开了,门锁就掉在地上。
是奸计还是父亲买通了牢狱里的人,有意放她走?
思索着,犹豫着,倏而的,她眼中浮现惊恐,面也露出惊恐之色。
一群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囚犯,从监狱的过道两头涌了过来,他们看着她,露出了猥琐的一笑,眼中尽是贪婪,还精光大现。
香仙儿后怕得很,身子直贴着墙,她壮声大喊着:“狱卒狱卒……”
这些囚犯脸上的笑加深,看上去邪气深深的,前面的人推开了牢门,后面的人跟着涌入。
“你们想干什么?我父亲是香侍郎,你们要敢对我做什么,定会生不如死。”
“滚,啊——”
牢狱里传来了女子凄惨的痛叫声,除了香仙儿住的一间房,还有另外一间关着丫鬟的。
牢狱中的休息区,海牢头在这惨痛声中,客客气气地给温浔倒热茶,“公子喝茶,牢中没什么好茶叶,招呼不周,亏待您了。”
“多谢了。”
海牢头虽然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得罪温浔少爷了,但温浔少爷从不会滥杀无辜,祸害无辜的人。
一定是这女人自作孽,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温浔少爷,尽管放心,我挑的那一百多人,都是作奸犯科,喜欢玩弄虐待女人的恶心变态货,这一夜她们就算是烂了,也停歇不了的。”
“华清!”
温浔喊了一声,华清将携带的一包银子放在了桌上,“海大哥,我们家少爷的一点心意。”
“拿回去,”海牢头将银子塞回到了华清的手里,“我是少爷的军,受伤退下来,能到天牢当牢头,还是少爷为我谋的,给少爷除个人,小事一桩,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