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那徐庶神色微变,惊道:“郎中令,你如何知道我是徐元直?”
他一直在用单福的身份,可从未告知张仁他叫徐庶的。
徐母闻言,看着徐庶说道:“痴儿,你这点计谋,岂能瞒得住郎中令张仁,你便跟着郎中令,老身也不用你担心。”
张仁微微一笑说道:“这样如何,我派一百名精锐将士,在颍川照顾伯母,这样才能让元直安心。”
徐母深深的看了张仁一眼,点头说道:“那就有劳郎中令了。”
而徐庶闻言,却抬起头来,用极为感激的神色看向张仁。
与此同时,徐庶对张仁的忠诚度也来到了一百,绝对忠诚。
当即,张仁便命令一百玄甲铁骑,留在颍川照顾徐母。
那徐母却深明大义的说道:“不用劳烦郎中令为我置办府邸,老身去那颍川学院。”
张仁闻言,也觉得在颍川学院比较妥当,便说道:“也好。”
当即,徐庶便与一百玄甲铁骑护送母亲前往颍川学院,而张仁与颍川郡守说了几句话,命令大军整顿,明天出发,离开颍川郡。
按照张仁的猜想,那陈庆之、皇甫嵩等人,可能已经抵达南阳,甚至,很可能与南阳的黄巾军有了摩擦。
而且,根据张仁所知,南阳的黄巾军,大约有二十万左右,而这二十万黄巾军的统帅,乃是神上使张曼成。
想到这里,张仁也知道南阳的形势非常的危险,但是他也想到,那完成有一个在历史上非常有名的武将。
张仁此次前往南阳,也有心想将那武将招入麾下的意思。
不过,张仁知道,招揽这武将之前还有一个难题等他去解决。
第二天,张仁带上徐庶等人,率领大军,直奔南阳战场而去。
颍川城楼上,司马徽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张仁离开。
南阳治所宛城,此时正是清晨时分。
但见宛城外,将近二十万的黄巾军,将宛城死死的围住。
宛城,城楼上,朱儁和南阳太守齐齐看向城外的黄巾军,此刻,众人脸上露出无比焦虑的神色。
之前得知南阳危险的朱儁,率领兵马,赶到南阳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南阳之外的黄巾军竟然有二十万。
在二十万的黄巾军攻城之下,那南阳太守和朱儁带领溃兵,退守到了宛城。
连日来,宛城守军和黄巾军之间,各自都有伤亡,不过,对于黄巾军来说,这点伤亡微不足道。
但是宛城守军的伤亡,却让朱儁和南阳太守焦头烂额。
看着城下的黄巾军准备又一次攻城,朱儁沉声说道:“众将士镇守城池,援军很快就到。”
其实,朱儁并不知道他派出去的斥候,有没有将南阳的战报,告知长社的皇甫嵩和张仁等人。
现在的他,也只能用这种谎言,来安慰那些守军,以免军心不稳。
宛城守将黄忠率领麾下的守军,沉声道:“将军放心,我等一定要等到援军到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