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校尉钟繇麾下主簿,共同夹击马超,灭其满门。
这三件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程银等人的脑子,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甚至都已经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身份了。
关键时刻,还得是杨秋更加的配合,给了李参后面的机会。
“你这老朽不是那马超身边的谋士么,怎么现在反倒是成了钟繇的人,亦或者说你这家伙在诓骗我等!”
“将军说笑了,且不说即便是现在,那马超所打的旗号仍然是司隶校尉麾下的讨贼校尉。
就算是诸位将军,难不成就可以宣布自己如今不服大汉朝廷管辖,不服这司隶校尉府管辖了不成?
既然如此,那老朽跟在谁的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朽是哪里的人!”
“所以,先生是钟元常的人?”程银此时走到了那李参的面前冷声问道,眼神中还带着些许的杀意,“那你跟在马孟起的身边也是那钟元常的意思了?”
“第一,老夫是朝廷的人!而非是钟公的人,老夫心中没有任何人,有的只是朝廷大义!
第二,跟随马孟起,是因为当初那马超将老夫找到了而已,只不过老夫从来不认为那马孟起会是一个可造之材。
因此老夫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为马孟起做些什么事情。
今日那马孟起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际,可仍然还想借助夏侯元让之事再次掀动风浪。
若是这战事再没完没了的继续下去,对着三辅的百姓何其伤害。
与其如此,不如老夫亲自为民除害!”
“.....”程银等人看着那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李参,心中实在是忍不住有些不耻,“你这老朽还真是巧言令色之辈,这满口的大道理心肠却是狠毒!”
“将军说的是,我等都是彼此彼此罢了。”
“哼!”程银一声冷哼之后,直接懒得继续和他废话下去了,“你且说说,打算如何做,让那马孟起满门覆灭!”
“回禀将军,如今这马超已经舍弃了临晋城,转入了渭水河畔的临时大营之中,同时想要让老夫说服诸位,和他联合一起共同抵御那突如其来的夏侯元让。
等到双方汇合之后,那马超自然会借机对几位将军下手,到时候将几位将军的势力吞并。
这就是他马孟起的意思。
不知道几位将军如何看待此事?”
“他想得美!”
“胡闹!”
“哈,他马孟起当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程银等人虽然和马超交过手,也吃了不少的亏,可听到了这些话语之后,仍然是一脸的不屑一顾,对这件事情也是连连怒斥。
李参见到这一幕之后也是嘴角带出笑容,知道自己的计划基本可以成功了。
“几位将军既然如此,那么老夫也就有话直说了。
如今夏侯元让虽然不会在继续前进,我家钟使君也愿意给诸位将军一个机会。
但那马超的性格诸位将军也是看到了,若是让他继续留在这冯翊郡乃至这三辅之中,恐怕对于诸位将军,甚至是对于我家钟使君都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如此,那马超想要借助这次危机之事让诸位将军并入他的麾下,那我等何不将计就计算计马超,干脆让那马孟起是在这战乱之中!”
“你这话说的到底是简单,我等虽然看不上那马孟起,但不得不说一声他十分骁勇,也颇有几分善战只能。
这等本事,你竟然凭借这几句言语就要让我等和那马孟起厮杀一场?
你倒真的是好算计!”
“将军多虑了,若是老夫想要的是坐收渔翁之利的话,恐怕也不敢亲自来到这里。
今日老夫来这里只是想要劝说诸位将军一件事!”
“你想让我等做何事?”
“还请诸位将军满足那马孟起的冤枉,和其联合一处以应对那随时都会出现的夏侯元让!”
“....为何?”
“诸位将军难不成忘记了,这潼关是如何丢失的了?”
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几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尤其是杨秋装的最像,直接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就是那钟元常个老东西哄骗我等,说那什么河东有兵马将至,这才让我等对那夏侯元让失去了警惕。
最终那河东的兵马没有出现,反倒是那夏侯元让竟然敢让人突袭了潼关。
如今你这老东西竟然还有脸说这些,莫不是再要用这个办法哄骗我等一次不成!”
杨秋的怒吼不但让众人想起来了很多不好的回忆,也让李参后面的话得以继续下去。
“诸位将军既然知道这潼关是怎么丢的,那么就应该知道,如今这局面便是马孟起也是没有想到的。
当初他和诸位一样,想到的全都是那河东兵马,全然没有在意潼关。
那么现在自然也是如此,他的眼睛都在诸位将军和那潼关的夏侯元让身上。
哪里还会在乎其实那河东兵马的消息,他就未必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