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将军便能够拥有更多的时间。”
“你想要收降黄河渡口的兵马?”
“虽然只有千余人,但若是将军能够信任某家的话,或许某家可以还给将军一个惊喜也说不定!”
贾衢的神情十分的严肃,而那一双眸子中似乎也闪烁着压抑和激动的光芒。
“看来,先生当真很像当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
“虽然不知道将军是怎么知道某家的过去的,但成为征战沙场的宿将,乃是某家的毕生所愿。
若是此时能够....”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刘宸没在继续听下去,“若是你想带些护卫就去选些人手跟在你的身边,若是不需要...
那便自己小心一些就是了。”
“将军不担心...”
“你家在哪里我又不是找不到,你若是一去不回,你贾氏满门虽然人不算多,却也足够我泄愤了。”
“....将军还真是...一个纯粹的人!”
“纯粹的小人!”刘宸直接大笑一声,然后策马缓缓离开。
而贾衢也直接快步离开,在前往黄河渡口之前,他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去要上一匹战马。
比如...战死的那个家伙胯下的那匹好马。
白波谷的战斗很惨烈,但是结束的也很迅速。
成廉先是临阵突袭斩杀了河东中郎将范先,紧跟着招降敌军之后让这些兵马直接朝着谷口逃窜。
并且成廉手持范先的首级在后追赶。
范先留下的后军在范延的带领下和那些溃军冲撞之后直接变成了一个笑话。
成廉再次展现了自己突阵的能力,跃马军中刺杀范延于马下。
“此战大胜,降兵不下千余,溃军已经追杀不及了,至于战死的...我等决定就地焚烧也就罢了。”
成廉带着一身的血污来到了刘宸的面前,将这一次的战事告知刘宸。
“一切按照将军的想法行事就是了。”对此刘宸并没有多掺和,“尽快整顿兵马,然后朝着安邑继续进发!”
“我等现在就要强攻....”
“不需要强攻,安邑的军营在城外,老卒已经被清理了,就剩下一群新兵不足为患罢了。
尽快冲杀过去,攻占军营,安邑城自然会打开城门!”
“....先生在城中有自己人?”
“算不上自己人,就是河东郡守杜畿,和小子有些交情罢了。
只要我等清理掉范先和他的麾下兵马,那么他就愿意将河东郡送到我等手中!”
“.....”魏越看着面前的刘宸,总感觉这位先生当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了,“若非是对先生也算是有些了解,本将现在就会斩了你这个胡吹大气的家伙。”
“将军也是知道的,小子做事向来都是先算后做,若是没有把握的事情,小子是不会动手的。”
“所以当年主公的事情也是如此,你心中早就有所准备?”成廉说这句话的时候,手中的长矛看似在下垂,可是那神情却是感觉要随时将他刺落马下一样。
“吕布将军....他的事情...或许如此吧。”刘宸没有狡辩,但是也没有承认。
他知道当初的事情在这些人的心中永远都是一根刺,可这根刺现在还不是露出来的时候。
“呵!”成廉冷笑一声之后便直接调转马头,继续按照刘宸的将令朝着安邑的方向大军进发。
只不过当他调转马头之后,那脸色却是立刻变得正常了起来,仿佛刚刚那些对话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安邑城下,成廉跃马挺枪率先冲杀进入,挑开营门,一阵厮杀之下将那新军的军营便彻底的占据。
而本应该支援军营的安邑守军,却是直到城外的大战全部结束了,他们也没有出现哪怕一个人。
只有成廉和刘宸解决了一切,带着兵马在那安邑城门之外列阵的时候,这城墙上才出现了一道身影。
“开门!老夫要亲自迎接朝廷的谒者!”
河东郡太守杜畿一声令下,安邑大门缓缓打开,通知这安邑,乃至于整个河东也正式开始了易主之路。
“河内兵马一分为三,其中范先虽死,但尚且有卫固带兵还在淇关,若是阁下愿意相信杜某,某家愿意凭借这三寸不烂之舌,说降那卫固来投!”
河东郡守府中,杜畿和刘宸再次相见的时候,已经是主客移位了。
而杜畿,似乎也要开始完成他的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