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副模样的胡氏,刘宸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关平那混小子干的破事儿。
“都多大的人了,成天和个闷葫芦成精一样,嘴巴蹦不出三个字儿!
这怎么还完私奔这一套?
不要个脸啊!”
仰天一声长叹,对于这种事情他也只能去寻找“朋友”帮忙了!
“徐州治中从事刘宸求见豫州陈别驾!求见颍川陈君!”
一座普通的宅院门前,刘宸已经呼唤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都已经喊哑了。
周围若非是有陷阵营的士卒帮他肃清周围的百姓,恐怕这徐州接下来的秘闻也就接上了。
在一声声的呼喊之中,这宅院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如今徐州三陈的最后一陈,陈群陈长文也出现在了刘宸的面前。
“刘治中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被刘宸“逼迫”出现的陈群并没有满脸阴沉,甚至脸上都没有半点不开心的模样,只是朝着刘宸微微行礼,并让开半个身子出来,“家父已经在书房等待了,刘治中请进!”
“....好!”刘宸没有说什么自己是来找陈群而非陈纪这种蠢货,毕竟他是去人家家里,若是可以拜谒长辈的话,那第一时间肯定是要先行拜见长辈的。
这也算是规矩了。
书房之中,大汉三君之一的陈纪看到刘宸之后也是换上了一副笑容。
“早就听闻徐州的治中从事刘宸乃是少年英豪,是数得着的年轻俊杰。
如今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
“陈君过誉了,相比较于陈家这三君在前,小子这点微末本事是真的拿不出手了。
在小子第一次识字的那一刻就听从先生说过,这天下的人都要感谢当年陈家的太丘公。
若无太丘公当年力挺,我辈寒门之子,哪里有如今盛举!
陈家三君,当之无愧。”
刘宸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竟然真的站在了陈纪的面前,用了自己这么多年最恭谨的态度,朝着陈纪躬身行礼,一拜到底。
他这一拜拜的不是陈家的地位,这一拜,他拜的是那天下的希望。
“你....”陈纪也被他这个严肃的模样给弄得愣住了,一旁引路的陈群此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两人只能站起身来朝着刘宸微微回礼。
“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人记得当年的颍川陈太丘...”
“当然,便是这神州沉沦,国祚不幸,可太丘公也会永远铭记在我辈读书人的心中。
先生曾经说过,他虽是一山村老朽,但也明白,是太丘公给了这天下读书人的希望,给了这天下人的希望!
当年太丘公病逝,先生跋涉千里未能亲自赶得及给太丘公送那最后一程,只能在太丘碑前拜谒。
这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令师...”
“不过就是一乡间一书生罢了,这些年就是靠着教导些许学生启蒙识字为生。
当年他也曾有幸游历颍川,受到过太丘公的恩惠....”
“原来如此,刘治中请入坐。”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