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听到舒悦这么说，许阳不由得愣住了。

“这么说，贰已经反客为主了？”

“是的。”

“既如此，那他们为什么不......”

舒悦转过头，看向许阳，说道：“你是想说，他们当年敢弑神，现在贰已经脱离他们的控制，为什么不再次弑神对吗？”

许阳点点头。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那个实力了。”

“(°ー°〃)嗯？！”

见许阳不解，舒悦解释道：“弑神之战，表面上看是弑神者们赢了，但祂也没输，如果祂不想死，没人能杀死祂，祂在自我陨落之前，杀死最具有野心和实力的一部分存在，同样的事情不可能再来第二次。”

“更何况，有了祂的前车之鉴，贰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呢？”

“贰带着一部分古老存在，去往虚拟世界，除了躲避常咏之外，更大的目的是为了消耗弑神者的实力，让他们没有机会发起第二次弑神之战。”

闻听此言，许阳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

“你不要小看贰，论实力，他比你强，论谋略和眼光，也不是你可以比拟的，最重要的是，他拥有绝对的神性，为达目的，他可以付出一切代价，但你不同，你的牵挂太多了，破绽太多，如果不是有向前进他们在帮衬着你，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说到这儿，舒悦突然眨了眨眼睛，问道：“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许阳闻言，哑然失笑，摇摇头，道：“你说的都是事实，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他如何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很简单啊，先是跟着初代管理员，保全自己，暗中积蓄力量，在初代管理员失败之后，他就想办法得到初代管理员的一切，然后趁着弑神者们损失惨重的时候，选择加入他们，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培养自己。”

“在取得弑神者的信任之后，在许下承诺，让现实世界成为他们的养殖场，再带领他们去往虚拟世界，一方面躲避常咏等人的反扑，一方面最大限度的消耗弑神者的实力，将弑神者们从内部一分为二。”

“到了虚拟世界，所有人基本都处于一个起跑线上，但他却因为是祂的一部分，有着先天优势，可以很快崛起，并占据主动权。”

“到了这个时候，他就是最强的存在，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反对他的人，要么被其打杀并吞噬，要么想办法弄死对方，而跟随他去往虚拟世界的存在，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为了自保，选择臣服也不是啥稀奇的事儿。”

说到这儿，舒悦看着许阳，笑道：“很简单对吧？”

“嘶~~~”

许阳在倒吸凉气的同时，眼神古怪的看着舒悦。

别看舒悦说的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却非常困难，这就好比高空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许阳自认如果换做是他，肯定做不到这一点儿。

“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是想问，贰只是控制了虚拟世界的存在，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弑神者们也会选择站在他这边对吗？”

许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