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些线索，确定他是西郊命案的主犯。

另外，在调查李洋的时候，也找到了很多王强、王乐参与作案的证据，以及十年前那场聚会的真相。

随着案件的不断深入调查，孙杨楷等人开口-交代，再加上对方建国方建军二人的询问，案件彻底清晰。

但是，有件事现在困扰着警方。

西郊发现的女性死者，以及在4023墙壁里发现的尸体，还有方倩的身份，至今是一个谜。

她们的dna是一样的，即便是她们的亲生父母也分辨不出来，最关键是，案件调查到现在，所有事情都跟方倩无关，唯一有关的就是十多年前，那次互换身份的游戏。

那场聚会，方倩没有参与，虽然她承认那场聚会她组织过，但种种迹象表明，她没有参与其中，至于连环凶杀案，她更是不知情，不过，她承认当初方婉囚禁方宛儿的事情，她知情。

可是，这种事情很难确定，毕竟，当初参与这件事的人都死了。

其他嫌疑人还好说，他们的罪行可以确定，可唯独在方倩这出了问题。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不好的消息。

警方怀疑方倩有心理问题，在做心理测试的时候，得到的结果是，她有人格分裂，在许阳他们赶往医院的时候，方倩突然发病，现在进了精神病院。

嘴里嘟囔着：“她回来了，她回来复仇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许阳问道：“会不会是装疯？”

杨雪琪在电话那头说道：“起初我们也怀疑她是装疯，但请了数位专家，给她做了检查之后，确定她疯了。”

闻听此言，许阳沉默下来。

良久之后，许阳问道：“那她的身份？”

“这个很难确定，不过根据我们的调查，她应该是方倩。”

“应该是？”

“这种同卵三胞胎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你们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主犯死了，唯一的主犯王乐，肯定要承担主要责任，当然，其他几个嫌疑人也逃不了，至于方倩，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她参与作案，即便有证据，以她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有更好的办法。”

“这么说，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暂时只能这样了，怎么了，你有什么问题吗？”

许阳苦笑道：“我能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这件事背后可能还另有隐情。”

“隐情肯定有，但我们查不到，也无从查起。”

此话一出，许阳和杨雪琪都陷入沉默，然后两个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就匆匆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