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地一声,一枚手雷向着大兵的方向投了过去。大兵从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没有丝毫犹豫,抄起吉普车上的一把工兵铲,竟一铲子将手雷铲了回去。
“快跑!”毒枭见状忙带人向后退,可已经晚了,手雷在半空爆炸,当即几十人趴倒在地。因为有几个小弟用身体挡出爆炸的残片,毒枭除了擦伤了点皮,并无大碍。
此时,院子里已然是一片狼藉,血、烟、灰、水等等混在一起。毒枭从尸堆里站了起来,拿起枪,身后还有十几个还能站的起来的小弟。他骂了一声,拿着霞弹枪,一枪枪打着,向大兵走了过去。身边的小弟也开着枪跟着他。
大兵被火力压制,抬不起头,只能看到毒枭众人离他越来越近。
就在毒枭离他只有不到两米远的时候,突然从吉普车下窜出来一只老鼠。毒枭处于精神紧绷状态,当即一枪朝着老鼠打了过去。这一枪没打中老鼠,反倒打碎了吉普车的前车窗玻璃,破碎的玻璃划伤了毒枭的腿。
大兵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一个侧翻身来到毒枭身前,接着就是一铲子拍在毒枭脑门上。毒枭的额头顿时流出了血。但他却没有倒下,忍着痛用枪托砸在了大兵肩膀上。两个人同时倒下。
身后的小弟怕伤到大哥,没一个敢开枪的。此时,毒枭晕了过去,大兵手臂胳膊均负伤,躺倒在地,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刚才受伤的二儿子拿着匕首冲了过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大兵,狞笑一声:“外国佬,见鬼去吧。”匕首便落了下来,深深刺中了大兵受伤的左肩。大兵此时如同万箭穿心一般剧痛,可他知道他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就真要交代在这里了。他忍着痛,右手如鹰爪般扼住了二儿子的咽喉。
二儿子被掐的喘不过气,只得撤回握着匕首的左手。就在这时,大兵突然猛地用头狠狠地撞向二儿子的额头。二儿子顿时眼冒金星,接着失去了直觉。
大兵忍痛拔下了匕首,血瞬间涌了出来,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有一块布堵住了伤口,随即右手夺下二儿子腰间的手枪,左臂架着已经晕倒的二儿子,向那群小弟走了过去。
毒枭的小弟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枪。就这样,大兵架着二儿子走进了屋内,在关门的一瞬间将二儿子踢了出去,并锁上了门。他在屋内乱闯,不经意间闯进了二儿子未婚妻的房间,她正在照镜子打扮,突然见到大兵进来,她大叫一声,接着随手拿起一把剪刀,指向大兵。
大兵此时已经是精疲力尽,只是关上了门,在门口坐了下来。血不断从他身上流了出来。就这样过了几分钟,二儿子的未婚妻开门问他是谁,大兵惨笑一声说是谁不重要,接着把事情告诉了未婚妻。未婚妻听后说她不相信,接着,大兵拿出了未婚妻母亲临死前给他的信物——一枚戒指。那是她母亲为她准备的结婚婚戒。
未婚妻拿着这沾满血的戒指,终于相信了大兵的话。她泪流满面,哭成了泪人。
她想做点什么,随即告诉了大兵的想法。大兵有些惊愕,不过还是照着做了。就这样,他架着未婚妻走出房屋。此时,二儿子已经醒了过来,看着大兵架着自己的未婚妻,又惊又气,接着,他竟然不顾未婚妻的死活,让小弟们开枪。
毒枭的小弟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开第一枪。二儿子骂着“废物”,夺过一把枪,一枪打中了大兵身后的玻璃。这一刻,未婚妻万念俱灰,她终于看清了这个衣冠禽兽的真实面目。
就在这时,大兵将未婚妻推了出去,自己中了二儿子的又一枪。二儿子看大兵中枪倒地,紧紧握住匕首想割断大兵的喉咙。他冲了过去,朝着大兵的咽喉就刺出了匕首,谁知大兵竟然反手握住了二儿子的手,反割断了二儿子的喉咙。二儿子捂着流血的喉咙,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身边的小弟看到这一幕,不禁惊慌失措,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我不干了”,随即跑了出去,然后剩下的小弟竟然都跑了。
大兵喘着粗气,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他周身负伤,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只得倚着墙躺下。
就在这时,昏迷的毒枭突然站起身来,朝着大兵一步步走了过来,他手中握着一把电锯,在日光下泛着光。
大兵闭上了眼,但电锯却没有落下来,原来是二儿子的未婚妻挡在了他身前。突然,警笛声响了起来。在毒枭推开未婚妻的一刹那,一发麻醉弹打在了毒枭身上,毒枭松开了拿着电锯的手,“咣当”一声,电锯落在了地上。随后,警察封锁了现场......
因为毒枭在当地颇有几分势力,所以最终法院只是判了两年有期徒刑。而大兵,那个“孤胆英雄”,却因为擅自行动,被判了无期徒刑。不过因为他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和有人求情,改判十年劳役。
在上警车前往监狱的时候,未婚妻望着警察窗内的大兵:“我等你......”大兵看着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露出了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