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
只能相信霍去病了,毕竟打仗人家是专业的。
不过以防万一,李墨还是让人在湖边准备了船,万一事不可为就马上拉着霍去病跑路。
有羽林精骑的体验卡打底,就算这里的谋算失败,也不耽误完成拯救蔡琰的任务。
坚持练习五禽戏,李墨虽然比不上霍去病,但也比寻常人要耳聪目明。
借助星光,隐约可以看到黑暗中有兵器闪耀的寒光,还可以听到甲叶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李墨压低声音道:“可以开始了吧?”
霍去病摇了摇头道:“在等等,还没有进入射程。”
黑暗中王机带着五百兵卒摸索前进,一点点靠近堡墙,看城头上依旧没有动静。
只要在前进两百步就能靠近通往城头的甬道,只要占住甬道,就算被发现,500对阵200也足以杀上城头。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贼人有没有伏兵,虽然第一道堡墙一直在监视之下,除了那两百多人,并未发现有其余的人马。
可是王机心中,莫名的不安。
越靠近城墙,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城头,在火把的照耀下,披风烈烈,鲜红的颜色如同跳跃的火焰。
虽然看不真切,可直觉告诉王机,他在看着自己。
只见那人手中举起大黄弩,王机心中警铃大作,本能的去躲避。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利箭破空,破甲锥凿开了王机身上的甲胄,刺穿了胸膛。
倒在地上,望着满天繁星,王机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黑夜中锁定我。
“怎么样?怎么样?”
李墨兴奋的看着霍去病,期盼着回答。
霍去病点了点头道:“中了。”
卧槽!
这么牛匹的吗?
“确定射中的是主将吗?你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神了?”
“听音辨位,基操而已。
所有甲士穿的都是半身甲,只有一人穿着全身甲,甲片材质也不同,甲士的甲片是熟铁,唯独他的是锻钢,他不是主将谁是主将。”
霍去病说着,取下火把在半空中晃动,发出信号。
城头上一波箭雨射下。
与此同时,黑夜中响起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伴随着的是四面八方飘飘荡荡的幽蓝色火焰。
这场面,虽然李墨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被吓的不轻。
出城夜袭的500军卒,还没从主将被射杀的懵逼中给回过神来,就被一波箭雨射了个劈头盖脸。
实际上只有寥寥十几支箭,黑夜中射中目标的更是没有。
可是主将的死亡,箭矢的破空声,飘荡的鬼火,如泣如诉的呜咽,叠加到一起,毫不留情的的击碎了500军卒的心防。
直接就炸营了。
胆小的趴在地上,屎尿横流。
有的干脆直接吓疯了,又哭又笑。
胆大悍勇的,则是拎着兵器乱砍一通,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试图用狠戾驱散心中的恐惧。
......
听着凄厉的惨嚎,癫狂的哭笑,歇斯底里的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