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大着肚子。
为防她有恙。
紫仙忙上去搀扶她纤臂道:“师祖,不是属下不说,是属下觉得,尚未发生什么事,知之者不多,就,就算了——”
“怎可那么算了?”宁挽香停下脚步,美眸凌厉道:“紫仙,你放心,本宫一定会让五世孙给你个名分,怎能委屈了你。”
紫仙心中噗通直跳,面颊红透,不知怎地,欣喜之意竟然不争气的占领心头:“师祖,这,不太好吧——”
宁挽香娇俏的下巴微扬。
她美艳的面孔冰寒。
气势霸绝万分道:“没什么不好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能便宜其他女子!”
“我们幽冥门自家女子,本宫还是没什么意见的,毕竟幽冥门的规矩甚严,品行不端者,甚少!”
她本意,就如通房丫鬟与小姐共事一夫,是一个道理,自己人自然信得过,当然,曾经花剑坊的童清湫,也是同样的想法。
当然。
这将紫仙羞的无地自处:“师祖——”
见她面红耳赤的模样。
宁挽香收回目光撇过头去。
“好了!”
“没什么可害羞的!”宁挽香背对着她道:“就看不惯一些女子惺惺作态!”
“明明很想,嘴上却说不想!”
“你可不要学那样,本宫不满意那样的人!”
这——
到底该说‘不是’,还是该说‘是’呢?紫仙脸红过耳。
犹豫半晌。
还是红着脸道了一声是!
若论紫仙,也只有在宁挽香面前,和李燕云面前,会恭谨些。她昔日冷绝霸然的气势,自不用多说。
若不是当初般若,与李燕云也出现在武林大会,怕是武林盟主该有紫仙来做了。
议事帐内。
李燕云品着茶,皱眉思考之于,外面程娥报说,诸位将军和袁去疾等人,已经到齐。闻言,李燕云忙让他们都进来。
“臣等叩见皇上!”他们行礼道。
“免礼!平身!”李燕云皱眉起身。
他绕开桌案,双手插进玉带踱步道:“朕适才收到一个军报,说是朕的西凉军,在蔡良的带领下,已经攻下葫芦谷,直朝维纳山而去!”
此言一出。
帐内谋臣武将眼神放光。
李庆急急抱拳道:“皇上,这是喜事啊,为何儿臣见皇上愁眉不展呢?”
萧风笑道:“是啊皇上,这是大捷的好事啊!”
袁去疾奇道:“二位将军所言甚是,莫不是皇上,另有隐忧?”
见谋臣陆常年他们。
以及也先答那些武将,各个皆是疑惑!
李燕云也不瞒他们:“各位!”
“你们说的对,好事的确是好事!”
“可你们有所不知啊!”
“朕还听斥候兵说,法兰西的拿破仑军队,正朝鞑靼国进攻而去!”
“也就是说,鞑靼国目前不止我们大宗一个敌人!”
他目光扫视众人。
继续解释道:“——西方这个法兰西,朕在京城就有所耳闻,还是听爱尔兰王室女王的公主琳娜那知道的,说是拿破仑的法兰西军队,也是个强敌!”
“而且,他们老家,很远很远,但如今都打到这片土地来了!”
他双眸锐利起来。
闻听此言。
帐内皆惊。
陆常年抱拳道:“皇上,臣以为,哪怕法兰西参战,也丝毫不影响我们大宗!”
袁去疾皱眉思虑道:“臣以为不妥!”
“外夷远道而来,我们怎能互相残杀,让法兰西坐收渔利呢?臣觉得应当与鞑靼国修好,否则唇亡齿寒,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此话一出。
“说得好!”李燕云眼睛一亮:“袁爱卿,你的话说到朕心坎里了!”
他快速的坐回龙椅。
身子端正,嗓门震喝:“尔等听着!”
他食指指着地面:“在这片土地,我们如何打,那是我们自个的事!”
“不管是突厥、匈奴,女真、他们与我们都是一样,黑发黑眼珠的人!”说着重拍案桌:“——轮不到他娘的金发碧眼的洋人来捣乱!”
“更不许他们从我们的土地,得到任何利益!”
他目光扫视道:“——诸位!”
“朕决定,出兵与鞑靼国一道,共同痛击远道而来的拿破仑军队!大宗与鞑靼共存亡,共同抵抗拿破仑的侵略军,让我们有来无回,血溅草原!”
声震苍穹,目光坚定。
霎时!
帐内每个人都是热血沸腾。
愣了半晌。
当即下跪,高呼万岁!
又商议了半个时辰后。
当谋臣武将离开。
慕容沛走了进来,傲人且完美的身段一沉,朝坐在桌案前龙椅,双手环在胸前的李燕云行万福礼,他眉头舒展开来,似笑非笑的瞧去。
她素颜含笑,美丽无比:“陛下,不知您找嫔妾何事?”
“过来!”李燕云似笑非笑道。